“回头若有得闲,定要顺着你说的地儿走一遭,才不枉费人生一场呢。”见宋观舟如此说来,临山赶紧摇头,“路上艰辛,风里来雨里去,几乎是风餐露宿,少夫人生来富贵,吃不得这些苦呢。”
宋观舟摇头,“临山,可不能小看任何人哟。”
临山忽地想到刚入门,临川临溪到跟前说了最近发生的事儿,也知道眼前女子非池中之物,倒起了兴致,“也是,少夫人可不比寻常女子。如若有一日少夫人真要走一遭,只要少夫人不嫌弃,临山定然跟随其后。”
“好!”
宋观舟气势上来,纤手拍案,“一言为定!”
“属下自然不敢欺瞒少夫人。”
“可去过父亲跟前禀报了?”宋观舟亲自给临山添了热茶,临山躬身双手捧茶,“少夫人放心,城门一开,属下就打马进来,早早的跟老爷禀了,也知道府上最近些时日的事儿,恭喜少夫人,能压过萧家总账。”
嗐!
宋观舟摆手,“只是算学上几道题我二人有些差距,但不能说我就比苍哥儿强,他统管萧家这些账目,可不是简单几道题就能见真章的。”
谦逊!
临山低头,沉思片刻,同宋观舟说道,“少夫人,有位故人想见一见您,不知——”他看了宋观舟的腿脚,和边上放着的木拐杖,欲言又止。
“何人?”
临山卖了个关子,“少夫人,故人不让属下多说,老爷也想着若是少夫人愿意,乘轿前往,也使得。”
这么神秘?
“父亲也识得此人?”
临山点头,“那是自然。”
“父亲不去?”
“故人……,只想见少夫人而已。”
咦哟!谁啊,这么神秘——,宋观舟早就想出去走一遭,果断应了,“何处见来着?”
“有些远,西城门百顺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