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拂云一如既往,也不嫌弃她的出身。
挽着她上了台阶,朱宝月生怕给金拂云平添麻烦,连道不敢,“大姑娘有心抬举奴家,奴家心中感激不尽,只是世道如此,莫要转头给大姑娘添些难堪。”
她主动走在后头,不敢逾越。
金拂云微微一叹,“宝月与我,也是愈发疏离。”
说得朱宝月连忙抬眸,连道不敢,“大姑娘,奴家不是那般混账的人儿,大姑娘不嫌弃奴家浑身泥淖,奴家有自知之明,也不能溅了大姑娘一身泥。”
好说歹说,引得金拂云入内。
“外头人多眼杂,大姑娘一身清明,莫要被那些宵小拿了话头子,污了大姑娘芳名闺誉。”
使得丫头端来新茶,金拂云只品了一口。
“江州的春茶?”
朱宝月笑道,“果然都瞒不过大姑娘,江州今年雨水多,春茶量不大,颇有些金贵。我也是得人赏赐,寻常客人舍不得端出来,大姑娘贵客登门,还请莫要嫌弃。”
“说的哪里话,这应该不是市面上常见的几种江州春茶,怕是私房而出,得你大方,我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