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听话地接过，再有些麻木地喝下。

“你胆子肥了，德拉科·马尔福，你难道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吗？我说了多少遍，不要妄图改变命运！”

“但我成功了不是嘛，教授。”德拉科的声音很弱，但是意外地坚定，要是他还有力气，甚至应该还会扯出一个挑衅的笑来。

“呵，是啊，和波特那种格兰芬多呆久了看来你也养成了这种愚蠢的英雄主义，可没人会感激你。”

“这样啊……”德拉科靠回了床头，确实，他这种舍己为人的愚蠢行为好像一点也不斯莱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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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这是第一……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除非到了万不得已，不然你只需要做好你该做的。”斯内普沉声。

但是什么才是他应该做的呢？

为了家人向伏地魔投诚？让自己的手臂上刻上一辈子都脱离不掉的黑魔标记？还是继续完成那个杀死邓布利多的任务？

和哈利渐行渐远，远离了太阳，最后自己也迷失在黑暗里，被其吞噬，面目全非。

“你有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有哪里不对劲？”斯内普突然问道。

德拉科暂时没有回答，因为其实他现在全身都不是很对劲。

“……除了疼痛。”

德拉科摇头，确实只有疼痛。

“不幸中的万幸，不过依旧要小心，你不会真的以为只让塞德里克断了只手臂就能简简单单地把命运糊弄过去了吧。得到和失去最终都会对等。”

命和手臂，天道永远不会允许自己吃亏。

德拉科沉默，总感觉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他的指尖溜走，像是风吹散沙，无能为力。

他们终其一生，或许也只是命运捉弄的棋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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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的碎碎念】:

好像有些宝贝想要快点完结？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没有失忆梗，没有失忆梗，没有失忆梗。

但确实德哈两人中间有些东西作为“代价”改变了。

之后会有虐，老婆们轻点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