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逼着凤轻染参与斗诗,她将腕上的手镯摘了下来,放在桌上,朗声说道:“既然凤姑娘觉得无彩头不参与,那我这便有个彩头。这是我靖安侯府的传家宝,今日便作为斗诗的彩头。若是谁能赢得此次斗诗,这传家宝便归谁所有。”
此言一出,宾客们纷纷议论起来,对这个彩头表示极大的兴趣。
章婉凝看着凤轻染,眼中闪过一丝挑衅,继续说道:“凤姑娘,这下你可有兴趣参与了?若是你赢了,这传家宝便是你的了。”
见章婉凝突然拿出靖安侯府的传家宝作为斗诗的彩头,褚子濯不禁吃了一惊。
他连忙拽了拽章婉凝的衣袖,低声提醒道:“婉凝,你这是何意?这可是我们靖安侯府的传家宝,岂能轻易作为斗诗的彩头?万一被他人赢去,岂不有损靖安侯府的颜面?”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传家宝的珍视和对章婉凝行为的担忧。
章婉凝却是不以为意,轻轻拂开他的手,嘴角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低声回应道:“子濯,你且放心,这传家宝我自有分寸,绝不会落入他人之手。”
褚子濯仍有些不放心,但话都已说出去了,他也只好无奈接受。
他心知妻子性格倔强,一旦决定便难以更改,只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她能够如愿以偿,不仅展现出自己的才情,更能保住靖安侯府的传家宝。
章婉凝见众人对彩头如此感兴趣,心中满意至极。
然而,当她瞥见凤轻染依旧不为所动时,心中的怒火再次涌起。
她移步走到凤轻染面前,脸上带着几分挑衅的笑意:“凤姑娘,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既能展现你的才情,又能赢得如此珍贵的彩头,何乐而不为呢?”
凤轻染微微皱眉,显然对章婉凝的步步紧逼感到不悦。
就在这时,逍遥王妃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臂,温声劝说道:“凤姑娘,既然婉凝如此盛情邀请,你又何必推辞呢?参与一下也无妨,权当是给今日寿宴添些雅趣。”
凤轻染看了眼逍遥王妃,又看了眼桌上的玉镯,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那好,我就参与这次斗诗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