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请相信孩儿!”
“不要再说了,川儿,你可知我们侯府被盗意味着什么?”
“怕什么的,只是财物货品什么的被盗了,店铺庄子什么的不都还在吗?况且等孩儿娶了相府嫡女,还愁没有财源吗?父亲,您就等着看孩儿如何将凤轻染和那相府的财富一并收入囊中吧!”
“川儿,你可知相府现在的境况?他们丢失的财物基本上可以说是追不回来了,你娶了她有何用?现如今他们还不如咱们侯府有实力!若你真为了侯府好,那就先将李员外的女儿纳入府吧,经过侯府这次被盗,为父觉得没有什么比钱财更重要了!”
“父亲,那李员外的女儿体型肥硕,面容平庸,娶她回府,无异于养了一头猪,只会徒增笑柄,对侯府声誉无益!”薛景川急声拒绝,满脸嫌恶之色,仿佛提及此事便是对他莫大的侮辱。
“川儿!你怎可如此浅薄,婚姻非儿戏,岂能只看重皮相!李员外之女虽非绝色,却家财万贯,能助我侯府度过难关,你应懂得以大局为重!”镇国侯语重心长地劝说着,眼中满是对家族未来的担忧与期望。
“父亲!”薛景川突然提高了声音,显然对此非常抗拒。
“不要再说了!”镇国侯怒喝一声,将薛景川未出口的话吼了回去,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门,只留下薛景川一人独自坐在床上,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怒。
他握紧拳头,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与愤怒都握在手心,但随即又无力地松开,颓然地倒在床上。
而此时的凤轻染,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呼呼大睡,母亲等人都以为她这是装修茶楼累到了,因此并没有去打扰她。
直到正午时分,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她的脸上,带来丝丝暖意,凤轻染这才缓缓睁开眼眸,从沉睡中醒来,伸了个懒腰,满是惬意。
见凤轻染走出屋,彩儿忙上前行礼:“小小姐,您醒了,饭菜刚好送来,王爷今日不在府上,因此派人将饭菜送来了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