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深吸一口气,白卿卿越是不想说,他就越是抓心挠肺地好奇,对旁人他怕是直接就威胁了,可对白卿卿,声音稍微大一点就是自己凶,且她的性子吃软不吃硬……
宁宴松开手,眼睛刚弯起来,就见白卿卿一脸防备,“……你,不想笑可以不用笑的,有点可怕。”
宁宴:“……”
“我没有凶你,我就是没听清想再听一次,你也知道我在外面别人见了我都循规蹈矩,极少能听到不同的称呼,身在高位其实也是有苦恼的……”
宁宴一边说余光一边观察着白卿卿,见她防备之色渐消,不由地加了把劲,若有若无地轻叹一声,“你当我为何想让你这样报恩?不过是没有罢了。”
若白卿卿仔细想一想就能发现他在鬼扯,啥玩意还非要听到不一样的称呼?啥玩意身在高位有这种苦恼?骗鬼呢。
然而宁宴此刻的表情极具欺骗性,凤眼眼角垂着,脸上也没了狐狸一样的狡黠,一张堪称漂亮的脸满是淡淡的惆怅,让人从心底生出一丝丝同情来。
白卿卿本就心软,见状忍不住想安慰他,“其实,其实不拘什么样的称呼,定然都是敬畏你的。”
“就是敬畏的听多了,想听点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