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另一袋血缓缓的倒在一个瓷杯里，她知道程佳恩接受不了直接喝血，这样虽然彼此都心知肚明，但至少给程佳恩一些掩饰。

林婧雪听到天赐喝血的声音才继续说，

“你确定自己能不伤害舒雅吗？你确定你能永远清醒？如果你迷糊了，饿了，佳恩是你的对手吗？天赐，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吗？”

“咕噜，明...白...咕噜...”

“明白就好......”

林婧雪花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婧雪？”

林婧雪回头看着已经醒过来的程佳恩，快速走过去，把手里的瓷杯放在程佳恩手里，程佳恩黑红色的眼珠子看了看林婧雪，接过来一口就喝下去。

林婧雪看着程佳恩变得深红又变的黑红色的眼睛，淡定的结过瓷杯，用山泉水清洗了一下。

“天赐，你怎么了？”

程佳恩疑惑的看着半天没有搭理自己的天赐，这天赐不会有什么事吧？

林婧雪背对着他们，把瓷杯刷好，没有动，虽然林婧雪知道天赐表达的不清楚，但是天赐能听懂。

“咕噜...咕噜...我...坏人...咕噜...”

程佳恩听到天赐的话，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林婧雪，是林婧雪说天赐是坏人的吧？

那在林婧雪心里自己是不是也是坏人？

“婧雪，我们…”

林婧雪回头看着痛苦的程佳恩，慌乱的开口，

“佳恩，你听我说，我...我怕，怕万一天赐发狂了，我...我自己控制不住天赐，我，我怕你受伤害，我...”

“婧雪，我和天赐，本质上是一样的，他和我一样都是生病了的。”

林婧雪看着不高兴的程佳恩，急忙要道歉，却被程佳恩打断，

“婧雪，我想和天赐离开，你先别急着拒绝，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我也知道，我和天赐的病，没有办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