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拓刚从云府出来,就被在门口等候多时的赵宥澂拉到了隔壁的陈府。
他诧异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儿子,问:“宥澂,你怎么会出现在县主家隔壁?”
赵宥澂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说道:“这两处房产是儿臣一起买下来的。后来将其中的一套送给了仁惠县主,做了她与云神医在京城落脚的地方。”
宇文拓听闻儿子对仁惠县主如此慷慨,不禁想起当年求娶赵嫣时的盛大场面。
是啊!爱一个人,总是事事想到她。
赵宥澂心中有些忐忑地问宇文拓:“见父皇面带微笑,想来儿臣与云舒县主的婚事是成了?”
宇文拓笑着点点头:“仁惠县主亲自点的头,还能有假?”
赵宥澂一听,是云舒自己同意嫁给自己,脸上绽放出了最灿烂的笑容。
他激动地原地转了一圈,自言自语道:“我得着手准备聘礼了!”说完,就向门口喊:“陈牧。”
陈牧闻言推门进了正厅,“奴才参见皇上,参见公子!”
“你去将库房里的物资清单拿一份给我,我看看哪些东西适合做聘礼,别人有的仁惠县主都要有!”赵宥澂激动地说。
陈牧领命去清单库房。
宇文拓看着儿子手舞足蹈的高兴样子,不禁感慨,还是年轻好。
他交代了赵宥澂几句,就离开了陈府。
回到皇宫,宇文拓就命钦天监去算今年未来几个月里,适合嫁娶的日子。
很快,钦天监就算好了日子,今年的十月初五宜嫁娶。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恢复赵宥澂的身份。
不管是宇文拓还是赵宥澂都加快了肃清朝堂的速度。
很快,与唐晏有牵连的几个官员被查了出来。
原来,唐晏根本不是他所表现的那么清廉。
这些年刑部与户部、吏部勾结,贪没军中粮饷、私下卖官,没少敛财。
唐晏手中的冤案罄竹难书。
很快,京兆尹拿着宇文拓的手谕,抄了几个要员的家。
京兆尹的大牢里突然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