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元帅任由罗浮的将军职位一直空缺?”
“元帅虽然统领整个仙舟联盟,可归根结底仙舟将军的力量来自帝弓司命大人,虽然帝弓大人不过问仙舟事宜,只要是登上将军职位便赐予巡猎的力量,可一座仙舟的将军,又哪里是好选出来又足以服众的。”
“你不会是来拉票的吧。”应星笑。
“拉票?若是你来投票,怕不是早在票上写着白珩的名字了吧。”景元挑眉。
“小心我把你塞进熔炉里锻造成长刀。”应星眯起眼睛,似乎是在考虑怎么把景元塞进熔炉里。
“将军的职位太沉重,肩膀上扛的不是脑袋,而是仙舟,相比仙舟的将军,白珩无名客的经历却让人心驰向往。”景元摇头。
“但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不是你想就能做到的,不是你拒绝就可以不做的,总有些命运与责任让你无法选择,总会有些人让你永远铭记,但有些时候人总要面临选择。”景元接着说。
应星小口喝着温热的茶,却觉得自己一寸一寸地凉了下去,他隐约清楚景元想和他表达的意思,可心里始终不肯承认,或许自觉得天衣无缝。
应星沉默了一会儿:“因为曾经感受过世界上最汹涌的恶意与最可怕的寒冷,所以在阳光照在身上的那一刻,即便是最微弱的一缕光,也觉得那是最炽烈的,从那以后即便是直面太阳,也觉得不过如此了。”
景元盯着应星的眼睛沉默了良久,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我们要做好随时前往朱明的准备,如今罗浮暗潮涌动,谁也不敢保证下一秒是否有敌人袭来,你师从朱明将军怀炎,自然知道岁阳的意义。”
“其实大限将至也挺不错的,记得临走时去茶馆听听书,去棋牌室下盘棋,或是去表明自己的心意,总要做些自己从未尝试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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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与死的离别就像是一场旅途,提前离开的人会和岸边的人挥手告别,一点也不孤独,最孤寂的,是最后离开的人。”
.....
“最近伊莉丝看上去很忙碌啊。”江凡嘴里咬着羊角包,把正在阅读的杂志放下,“没有人和她说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无头苍蝇么?”
“一个舔脚的变态没有资格说别人像是无头苍蝇。”卡芙卡搅拌着咖啡,头也不抬地说。
“明明是她让我吃的,能不能别倒打一耙?”江凡把那本杂志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