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黑夜中笑得猥琐。
“叩,叩,叩。”
但阿叔奇怪地看向惯着的门:“这么晚了还有谁会过来?谁呀?”说着起来转身就要去开门。
“不······不······不是门,是······是窗······”绷子坐着的位置是正对着窗户,此时,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指着窗户说,“蛇······蛇······”
但阿叔转身看去,却什么都没看见,便说:“蛇就蛇,怕什么,正好可以用上。”说着就要去开门看看是什么蛇,“是不是咱们袋子里的蛇跑出来了?不对呀,外头这么冷,它们还能跑出来?”
癞子和但阿叔一样是背对着窗户的,听到但阿叔的话,就说:“正好拿来煮蛇羹,这天好冷,暖暖身子也好。”
但阿叔啐骂了一句:“你就知道吃。”
绷子却急急地拉住了但阿叔:“但阿哥,不是······那蛇很大!”
但阿叔笑说:“这天气,大蛇都冬眠去了,要不是咱们找到蛇窝,这点蛇都没有,你是把树枝影子看差了吧。”
“哈哈哈······绷子,别是说了一晚上的蛇,你心里害怕了吧,可真是胆小鬼!”
听但阿叔和癞子这么一说,绷子再看了看窗户,也没发现刚才看到的巨大黑影,于是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看差了,心里稍稍安定了一点,他挠挠头,又尴尬地笑了两声,说:“可能真是我看差了吧。”
“奇怪,这会儿也没声音了,刚才是谁在敲门?”但阿叔疑惑地说。
绷子的心突然又有点悬。
却见癞子大咧咧地站起身,伸了伸懒腰,一边往门口走去,一边说:“可能是风吹的吧,哎,这么晚了,回去睡觉了,绷子,你回去不?”
绷子犹豫了一下,再次看了看窗户外面,然后才点点头:“嗯,回吧,但阿哥,我们走了。”
但阿叔说:“好,明天记得去看看情况。”
癞子一边应好,伸手开门,没想到一打开门,整个人就往后飞了出去,然后重重地砸在了墙壁上,但阿叔和绷子脸色一变,齐齐喊道:“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