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谨珩还在床上闭着眼躺着。
透过窗户,江辞也见了一下他们嘴里的这个人。
“真瘦啊。”江辞感慨。
可见是过得不好。
桑婉看他们来了,回头施了个法,花香四溢,江辞瞬间就有点晕乎。
身子有点晃,被一只有力的胳膊稳稳扶住,江辞低头一看,是破晓,他说,“闭气。”
沈离拉了他的袖子给他捂着口鼻。
忘了这茬了。
桑婉出来了。
看到个她不认识的江辞,有些疑惑地问沈离,“姐姐这是?”
沈离答,“我阿兄,你刚刚那个法术他禁不住,他普通人。”
“啊,对不住。”桑婉赶紧道歉,“我那是迷温谨珩的。”
沈离看温谨珩那模样,“合着他每天睡觉,都是你迷晕的啊。噢睡觉也没有铁链。”
桑婉有点不好意思,“昂。那东西不舒服啊,我每次都偷偷给他开了。他总跑,我这花海他本来也跑不出去,姐姐这位阿兄也同样出不去的。只是防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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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离朝她介绍江辞,“我阿兄刚好有与花有关的生意,你俩可以聊一下。”
“好的,那这边请。”江辞跟着桑婉去了隔壁的房间。
沈离戳戳破晓,“咱俩进去看看他?”
破晓哼哼两声,牵着她往里走。
沈离指着温谨珩唇上那小小的伤口,勾了勾唇,“看来桑婉这强吻学的不错啊。”
破晓可不认为是这样,“说不定是温谨珩想扛一下桑婉的法术,自己咬的。”
“噢也有可能。这是个犟种。他俩就是一个怂包配一个犟种。”
破晓揽住沈离,低点头问她,“那我们是什么?”
沈离想了想,“天生绝配。”
“哈哈哈哈哈。”
整个屋子都回荡着破晓的笑声,他就仗着温谨珩醒不过来,一点也不收敛。
江辞和桑婉谈完了走了过来。
桑婉将他们带了出去。
沈离捅捅破晓,“你带他先走,我去听听八卦,回来给你讲。”
破晓被沈离撵得呀,不情不愿地抓了江辞飞走了。
沈离回身挽了桑婉,笑吟吟地问,“怎么样啊,我教的好不好使啊?”
桑婉脸红的不成样子,“姐姐!”
她将温谨珩的手脚铁链都扣了回去,转过头来的绯红面色让沈离笑得更开心了。
沈离划了个结界坐好听她讲。
...
事情是这样的。
昨天沈离和破晓跟他说了那一通走后。
桑婉并不知道具体他知道什么。
她与沈离破晓分别后回到院子,刚蒙了温谨珩的眼,他那副坐在床边拽着衣角欲言又止的模样就落入了她眼中。
温谨珩闻着这花香就知道是囚他的人回来了,声音有些抖,“放了我好吗,求你。”
他想了一下午,又想到晚上,从沈离那里知道了他出去以后的下场。
尽管哪一个都会让他万劫不复,生不如死,远不如现在过得好,但他还是得出去,他的牵挂还在深渊里。
他现在都不知道这人到底是男是女,为何囚他,又为何蒙他眼。
脑海里又浮现了那个柔软的吻,温谨珩不禁对自己有些恼火,掐着指尖逼退那画面。
面前的人又是不回话。
温谨珩好脾气地重复,“求你了,放我走吧,你都关这么久了,我在外面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呢。”
还是没有得到答复,温谨珩有点泄气,那人明明就站在他三步远的地方。
“说句话好不好。”
“你在听吗?”
面前站着的人突然抬步坐在了他旁边的床上。
温谨珩立马弹起,“你明明就在听,为什么不理我啊,反正你也蒙了我的眼了,说句话怎么了。”
铁链随着他的移动叮当作响。
视觉被剥夺后,听觉总是会被放大的,温谨珩清楚地感觉到那人站起来朝他走了一步。
那人走一步他退两步,温谨珩再三重复,“真的求你了,放我走吧。”
把四个铁链都拽到极限,温谨珩退无可退,他叹了口气,语气是十成十的哀求,“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的,真的求你了,你也不是想要我的命,不是吗。”
面前的人又朝他走了一步,温谨珩又道,“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