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呀~”
沈离去灵山接林清。
林清笑吟吟地侧头看她,“来接我了啊。”
沈离点点头,“对呀,您不说今日回来吗。”
林清自从江辞醒来以后,灵山待一周,苏州待一周。
他什么也没拿,直接就跟着沈离走了。
沈离一路上念念叨叨的,“师父~江南可以吃春笋了,老好吃了。噢,我还又去见了一下楚嵘川,他说十日之内就要放烟雾弹,逼安王造反。噢还有呢,阿兄怕您骂他,今天早上偷偷摸摸自己练呢。”
林清失笑,“一个一个说。”
“我这不是去吃了吗。”
“注意安全,灵力收一收,拿你的剑术去打。”
“不骂他,怪可怜的,就是笨嘛。”
沈离乐了,“师父您这最后一句更刺激人哈哈哈。”
林清声音端的很是漫不经心,“我这是让他们赶紧练,省的到时候翘辫子了你俩又得哭。都水漫金山了。”
沈离打马虎眼,“阿兄和二哥都知道啊。诶呀,他俩挺认真的师父,温柔一点嘛,这一个屋子里,就我俩不怕您,破晓都不敢造次。”
林清凝眉嗤了一声,“我算他半个老丈人呢,谁家女婿敢在老丈人面前造次。”
沈离推开院门,“有啊师父,安王啊,他把他老丈人困在宫里。”
林清一噎,“那种王八羔子,你们怎么还让他活着呢。”
“哈哈哈。”沈离乐了,她就说师父看着正经实际很不正经吧,“快了,我到时候等动手那天,我亲自来报阿兄那几箭之仇。”
林清微微垂眸,“拿普通的剑和弓,记住没。”
“记住啦。”
林清真的没有骂江辞。
江辞受宠若惊,跟个小孩子一样。
“阿兄你怎么跟个长门的小孩一样啊。”沈亭御在写林清留的课业。
沈离接话,“他幼稚鬼。”
江辞晃晃脑袋反驳,“才不呢。”
回了江辞院子以后。
“所以安王最近这个月有什么新动向吗?”沈离支着脑袋问。
魏明安回她,“还好,依旧不死心要吞下江辞的所有东西,我也适时放给他一点,你去地牢里教假江辞的,都是迷惑他的。在钱这件事上,最好的冤大头还是江辞,所以他没放弃。粮呢,我们死咬着没放,我们这边大头他吃不下,他的大军供不起,但是他的府兵,私兵,侍卫,暗卫,这些乱七八糟的加起来,我们预估,如果他信心满满,准备势如破竹攻破京城,外加京西大营他的势力,约摸着有将近两万人。”
“多少!两万人!”
江辞接话,“这两万人并不是从云州调的,京西大营的五千人你就当是安王的手下吧。他自己的府兵几乎就有五千。更不要提他的乱七八糟的暗卫,死士,什么的,再加上郭家那小儿子交给他的那四五千人吧。是分散在各处的。”
沈离腾的一下站起来了,“那楚嵘川在皇宫有多少人啊?”
江辞摆手,“那谁知道呢。”
“不是!”
魏明安柔声道,“是这样的,大概率,安王听到圣上病中,不会等到几班人马汇合的,反正如果我是安王,带五千人加上京西大营的五千人,这一万人连夜奇袭了皇宫成功率更高。”
沈离摆摆手,“这家伙整得,要不去问一问楚嵘川?”
江辞神色严峻,“我觉得,你可以和他讲,你逛这么多次安王府以来,他的府兵大概有五千人。京西大营提一嘴就行。”
魏明安点点头,“而且还有,他知道密道,安王未必不知道,安王年岁比两个楚嵘川都大。”
“那得了,这就去一趟吧。”
...
沈离在湖心亭等啊等,等得她都困了。
楚嵘川终于来了。
“皇叔有动作了?消息应该还没传到云州。”
沈离起身行礼,“殿下。”
楚嵘川挥手,“说吧。”
沈离微微摇头,“并非,我又去了一趟安王府,通过我这些日的探查,上上下下,安王府兵,私兵,侍卫,暗卫,死士,这些东西加起来,大约是五千人左右。”
“五千!”楚嵘川呛了口气,“皇叔真不少养。”
沈离接着道,“安王还有一笔人马,就是那个神秘的郭家的一小部分,也在五千人左右,这个我不知道在哪里,但是安王不需要自己养,且他时常骄傲于这笔人马。”
楚嵘川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人,他哥不是手握兵符吗。”
沈离摆手,“我不知道啊,没查这个,反正这个郭逸之一定有大作用。不然吊命的参汤喝九年也不少钱呢。”
楚嵘川被逗笑,“行你接着说。”
“就是最后一件事了”,沈离神情严肃,“殿下查过京西大营没有?安王近日频频提到此地,我怀疑他与京西大营有勾结。这种东西我也查不了,只会看账本。”
楚嵘川捏着眉心很是头痛,“我来查我来查,皇叔怎么这么多势力啊!”
沈离举着三根手指,“殿下,府兵这里差不多五千人,那两个不知道具体人数,但我估摸着,怎么着安王随意调动的人手也是万余。至于逼宫,大抵指不上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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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嵘川点点头,“我了解了。还有别的事情吗?”
沈离一怔,“没了。殿下注意身体。”
楚嵘川大咧咧地挥了挥衣袖,“不碍事,再不查一查,我这殿下也没了。”
沈离想笑,忍住了。
“好的殿下,您忙,云州那边我盯着,若有异动我通知您。”
“成,我先走了。”
...
沈离进了结界。
依旧是所有人都来了。
他俩不放心,不过这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沈离微微弯腰,一手拉一个哥哥,“走了我的两个哥哥,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