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觉得江辞最近越来越像沈亭御和破晓的结合版了,因为他说,“我不管!”
这不一股破晓味吗。
“好好好。幼稚阿兄。”
...
仅隔一天,安王便得知了圣上病重的消息。
京城那边进入流程了。
各宫嫔妃争先要去侍疾呢。
沈离他们这几日三不五时地就来偷听。
连江辞都感慨,“查什么啊,直接偷听不就行了。”
沈离悠悠笑道,“脑子好有脑子好的办法。一会儿去趟东宫,告诉楚嵘川那个太监的事。”
她不是跟楚嵘川说云州她盯吗。
就是很简单,一个时辰来看一下安王还在不在。
安王现在在找手下想办法进入圣上寝宫探查消息真伪。
楚嵘川派人把他爹的寝宫围得像铁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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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事,安王没少骂楚嵘川。
全让他们听见了。
反正成王败寇嘛,楚嵘川和圣上斗不过安王和他儿子,死的就是他们。
喊沈亭御把两个哥哥送回去,沈离和破晓去了一趟京城。
给楚嵘川传信。
一,皇帝旁边的大太监,光平,让他查查,小心一点。
二,安王在确认皇帝是否病重,他已经在计划了。
结果等他们晚上从林清那里出来,安王就动了。
沈离没去看楚嵘川做了什么。
她和破晓遛弯似的去安王府转了一圈,刚好看到了安王收到了京城的传信。
“确有此事。”
是太上皇的字迹,就是清远将军写的。
同时,沈离觉得应该是楚嵘川这么多日不眠不休的排查,安王在宫里的暗桩基本都摸了个大概。
他前前后后收到了几封飞鸽传信。
说的内容都大差不差。
安王下令安排了。
沈离急急忙忙拉着破晓去了一趟东宫。
已经很晚了。
楚嵘川都没睡。
这小孩眼底的乌青都遮不住了。
沈离把他约了出来。
“何事?”楚嵘川下了小舟便坐了下来,急不可耐。
沈离深吸一口气,将刚刚偷看来的事情说了一下。
楚嵘川双眼紧闭,眼皮微微发颤,嗓音有些哑,“皇叔上钩了啊,那基本都是他的人了。”
沈离心软了些许,“殿下注意身体,太医那边那个人,殿下如何糊弄的?”
楚嵘川长叹一口气,“什么糊弄的,事出紧急,来不及用那些易容术什么的。父皇真的吃了能伪装脉象的药。父皇生病,避不开太医院,太医是肯定要开药的。不让太医介入,此事无法完善。”
沈离微讶,“可是殿下不是说我与您说的那人官级很高吗,避开了?”
楚嵘川摇头,“太医院,院首之下,唯他一人。没有避开,带他了。想想我就遍体生寒。连我都吃过他的药!”
他顿了顿,紧接着又道,“我在排查此事,父皇入口的,我的,一一在查,来见你之前,刚确定此人在父皇常年喝的进补汤药里改了一味药,与其他药草有相克之道,几乎是毒了。”
“同时假皇祖父那里,噢清远将军,他的药也有他的手笔。”楚嵘川恨恨地咬牙,“我说这些年父皇的身体怎么时好时坏的,好的时候吃吃药就坏了!”
沈离摆了摆手,很诚恳道,“殿下注意身体。”
别到时候安王还没打去,楚嵘川先玩完了。
楚嵘川大咧咧地拂袖,“知道了,这局,我要是斗不赢皇叔,我下场比你阿兄可惨多了。”
他耷拉了眉眼,“我可没有这样的妹妹为我谋划。就一个...”
楚嵘川止住了话音。
望向了远方。
沈离不合时宜地想到了温谨珩。
他刚才应该就想说温谨珩吧。
楚嵘川飞快地眨了眨眼睛,“罢了,成王败寇吧,这局,我没有退路了江离。皇叔...”
沈离干巴巴地道,“殿下啊,不会的,我都偷听了这么多了,安王绝对不知道每天还有听墙角的。”
楚嵘川微微一笑,“那倒是。”
“回去吧,我知道了,我去准备。”
“好的。”
沈离等他走了,进了结界。
破晓在等她。
他上前一步牵过她的手,“夫人真棒。”
沈离失笑,“每次结界里都得有人拍马屁是吧,这回换你了。”
破晓歪头亲了她一下,“江辞没听见那句,他听见了他得嘚瑟的能上天了。”
沈离由着他飞,“昂,他没听见你跟他说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