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致——”他想吻她,渴望与她更进一步,唇舌纠缠。
凌云致没有回答,但贴着脖子的脸颊却好似更烫了。
孟宴臣又喊了一声,“云致——”然后学着她,手指插进柔软的发间,扣住后脑,强硬地仰起她通红的脸。
他眼里起着火,在她脸上和唇上烧灼。
凌云致错开眼神,撑着他滚烫的胸膛挣了一下,想要起身,“……我困了,要睡觉。”
孟宴臣嘶哑着说:“好。”
却猛地含住她的唇瓣,舌尖蛮横挺进。
孟宴臣不知疲倦地探寻陌生的领域和感觉,冒进又急促,莽撞而激烈,直至胸腔空气稀薄,不得不分开,然而两人一对视,却又如磁体两极双向吸近,紧紧黏向彼此。
房间里,旁白声音低沉醇厚;沙发上,唇吻炙热,喘息汹涌。
凌绝顶曾被轻微的水声和浅浅的嘤咛打扰过,但男女情爱对它来说为时尚早,是以它只是瞥了一眼,歪了歪脑袋,注意力很快又重回屏幕。
电视机里,吃饱喝足的狮子打了个呵欠,它也有样学样,跟着伸了个懒腰,肚皮趴了下来,看着看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但,夜还很长。
……
次日清晨,主卧的房门很早被推开。
过道里,充分睡眠后的凌绝顶啃着磨牙棒蹲守在次卧门口,见孟宴臣走过来,咧开嘴,摇了摇尾巴。
“早安顶顶,在等妈妈吗?”他声音轻轻地揉搓了三两下,小狗很快就对他敞开了肚皮。
孟宴臣任由尖尖的犬齿轻咬手指,然后抬眼看向紧闭的门,凌云致……还没起。
也是,她不用赶八点上班,临近毕业,学校也没课,不需要早起,平日里赖个小床没什么,但今天他却有些焦躁,盯着把手,忽然很想握住把门推开,进去将人——
孟宴臣猛地晃了晃脑袋,起身靠在墙上等了一会儿,半晌又觉得这样不好,像是蹲着点要干坏事。于是他走到客厅里,却又不知道要干什么,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又绕着沙发转了几圈,像个街头混子一样眼神乱飞,无所事事。
想喂狗,但狗用着自动喂食器;想喂水,碗里还有大半;又想逗逗狗,但凌绝顶没有跟来,孟宴臣折回过道望了一望,也不知道凌绝顶是不是被吓坏了,所以寸步不离地守着次卧里的人。
孟宴臣站着发了会儿呆,回过神来,又开始瞎转。从客厅走到厨房,从厨房出来又漫步到玄关,转了一圈回来后,又折进客厅走去蝴蝶房,拨弄两下烧杯,翻翻蝴蝶绘本,正一正台灯的角度,然后坐在小沙发里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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