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致忙挥开他的脸往前走,“你烦死了!”
“——等等我。”
两人吵吵闹闹地牵着手走进一楼,坐电梯前往三十七楼的餐厅。
这间餐厅本就主打美食与夜景,桌椅全安排在全景落地窗边,遥遥望去,繁华的城市灯火通明,在一片无垠的黑暗中璀璨闪耀犹如银河倒悬。
“好漂亮啊。”凌云致感慨。
孟宴臣随她的视线望出去,不过几眼又收回,久久地停在她脸上,“是很漂亮。”
没过多久,服务员来送餐,前菜、热菜、主食、汤品,都是孟宴臣提前挑看后点的,每一道菜都仔细询问过,生冷辛辣一概不沾。
两人边吃边聊,偶尔欣赏欣赏夜景,期间孟宴臣接过一个电话,肖亦骁约他出来喝酒,他拒绝,“在约会,没空。”
说完也不听对方叫嚷什么,匆匆挂断。
差不多八点半,吃完餐后甜点,两人离开餐厅下了楼。
凌云致吃得有点多,担心立刻坐车,路上颠簸可能会不舒服,孟宴臣牵着她往远处的街道,想消消食,结果沿街的商铺小吃琳琅满目,香气四溢,孟宴臣一看她眼里冒光、嘴里吞咽,又急急忙忙地扯着她走了。
十五分钟后,抵达音乐厅前门。
此时入场还早,孟宴臣环视四周,这附近还是和五年前没什么区别,要么是博物馆,要么是便民公园,居民区离得远,特意来这里散步纳凉的人三三两两,不算多,偶尔有细碎的交谈声被夜风送来,比起热闹的市中心,实在安静。
凌云致踩上了花坛边,为了搭这条白裙,她穿了一双高跟鞋,加上花坛高度,人站在上面,终于能与孟宴臣视线平齐,肩撞着肩。
撞了一小段路后,孟宴臣受不了了,忽然侧身面向她,搂着腰将人抱进怀里,芬香满怀。
他轻吻着她温热的脖子,再到下巴,最后是嘴唇,时间过去很久,颜色一点没淡,就是稍稍有些凉,需要保暖。
牙关被撬开时,凌云致紧张地将手底下的西装攥起深深的褶皱,“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