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台前胡闹了一通,之后凌云致就这么坐在上面,眼红红的,被孟宴臣扶着刷牙。孟宴臣本想代劳,但是某人不让。
刷完牙,凌云致赶人,“我要洗澡。”
吻痕一片痒,脖子被她挠了又挠,尖尖的指甲没轻没重,一下子挠出了好几道红痕。
孟宴臣连忙捉住她的手,心疼地呼了又呼,“快别挠了,越挠越痒。”
凌云致瞪着眼睛无声控诉他。
“是我错了,下次一定小心。”孟宴臣立刻滑跪,但还是不忘下次。
凌云致实在没力气跟他闹,“我要洗澡,还是,你想一起洗?”
孟宴臣哪敢跟她一起洗,当场脸红成了个快爆炸样子,出去的时候步子慌乱地差点被绊倒,关上门后,在原地站了很久都找不着北。
直到门内传来花洒的声音,他才匆匆迈开脚步。先去厨房看了一眼早饭,稍稍整理过后,直接回去主卧,也进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他浑身都冒着冷气。
彼时凌云致已经洗完澡了,头发也吹得很干,正在厨房把早餐摆放到餐桌上。
见他来,便招呼,“过来吃饭吧。”
神态语气已经恢复如常。
孟宴臣觑她一眼,慢慢腾腾地移过去,手背不经意间蹭过,凉得她一个激灵,“你干什么了?”
“啊?啊,”他反应过来,连忙搓起手,呼着气,却绝口不提自己这段时间到底干了什么。
他不解释,凌云致也不会不长眼色地追问,她视线隐晦地朝某处扫了一眼,很快移到早饭上面来,“吃饭吧,粥都盛好了。”
孟宴臣假装没看到她的眼神特写,在旁边位置坐了下来。椅子离得很近,只要微微敞开腿,便能碰到她的膝盖。他低头搅着碗里清香的莲子粥,膝盖撞一撞,嘴角就快咧到太平洋。
凌云致并不知他的小动作和小心思,一个人默默吃着早饭,垂着眼睛,眼睫阴影打在脸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