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凌云致也理着头发从沙发起来,“再喂一点儿吧。喂完了收起来别让它看见。”
孟宴臣见她走来,一面拉她的手一面皱眉道:“你不要娇惯它。”
“哪有。”凌云致别住头发直接弯腰吻下去,“我分明也娇惯你。”
“……”真是受不了。
孟宴臣真是受不了,她到底在哪里进修啊?
他红着脸,大手使劲揉了一把凌绝顶挺得高高的脑袋,“下不为例。”
然后回头切了一点点蛋糕,放进碗里,又趁它埋头吃的时候,一手托起蛋糕底座,一手拉住凌云致就往主卧走。门开后,路过卧室,径直来到里面的衣帽间。
蛋糕被放在长长的展柜上,透明的玻璃展柜里面放的是他的手表,展柜中又有黑色的展示盒,一眼扫过去,十来只腕表被分装在两个托架盒里,有规律地旋转。
旁边还有一只被单独安置在类似浑天仪结构的旋转仪器里,也在不停旋转。
凌云致觉得新奇,“为什么让它们一直转啊?”
孟宴臣刚把蛋糕旁边的牛皮纸袋拿过来,看她对这些感兴趣,暂且放下纸袋,拉开抽屉,把浑天仪拿了出来。
“这是摇表器,里边那俩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