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笑着,身前蓦地一轻,唇边也漫上细细热热的吻。
她偏头躲了,说:“舌尖疼。”
不止舌尖,两片唇瓣也是,肿得饱满,微微鼓凸,把唇纹都撑得平滑,艳得气血十足,不点而朱。——经验而谈,这样的嘴唇碰一碰稍热一点的东西,便发烧似的灼。尤其吃饭的时候,有点遭罪。
以前他没少因为这个挨骂,但也从来没改过。
想到锅里热腾腾的早饭,孟宴臣只能忍下,可他又实在想亲,不看她还好,太漂亮了,一看就想亲,想咬,想在浴室里头,这样又那样。
他伏下身体,又重下去,在颈侧收着牙齿,黏糊糊地磨蹭,“几点结束?”
“什么?”
“聚餐。”
“不知道。”
“我想去接你。”
凌云致皱眉,“不行——”
“我知道不行。”
刚发生了丁硕那样的事,他怎么还敢去。
“可是,”孟宴臣呼吸隐忍,“可是我好想你。”
这样漂亮的她,这样晴朗的好天气,却要把时间分给公司和其他人,而他只能短暂地拥有她几个小时。
这不公平。
他也想跟她吃饭,跟她说笑,跟她在微凉的夜色里手牵着手压马路。
“我好想你。”分明她就在眼前。
孟宴臣向上吻着,顺着肌理,到颌线,再到耳根。便闻到她头发上的香气,和自己用着一样的洗发水,却有着不同于他的独特的味道。
他睁开眼睛,看到那乌长浓黑的发泼墨似的散着,一直散到旁边黑色的小方包上。
“带我走吧,”他说:“装进包里带走,我想和你在一起。”
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