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拓跋明月想起过往,眸色有几分恍惚。
只觉得初见楚夜离时,是她六岁那年,随着南蛮的使臣去大楚赴国宴,因她年幼贪玩,带着两名侍卫,误闯进了清风居。
那是楚夜离的居所。
寒冷的冬日,少年坐在庭院中,鹅毛般的白雪落在他的发上与眉间,卷翘的睫毛沾着轻盈的雪,充满破碎与凄离。
夜离夜离。
离,这个字不好。
“父王说,爱是成全,我爱他,可我也有自己的国家与子民,有很多该做的事。”
爱不是她人生的全部。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我亦是。”楚狸道。
话题好像陷入了沉默,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宁静。
须臾,拓跋明月道:
“看来,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人。”
楚狸:“人生在世,有几人又能称心如意?即便当了皇帝,也得处处受制。”
拓跋明月叹了一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