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有点慌慌的,总觉得楚棣迟的性格转变的太大了,两种极端,有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哪怕他温和如许,可那双墨眸始终是沉不见底的深幽,好像藏着一头野兽,仿佛随时会扑上来,显露本性。
摸不到底的事,往往没把握。
摸不到底的人,往往不太有安全感。
“他或许找你有事。”
“但我没什么事。”
“他喜欢你,难道还会打你不成?”
“谁说他喜欢我了?”
“他就是喜欢你!不信你去亲口问他。”
“啊?这……”
这不太好吧?
“我赌五十两,你敢去问吗?”
“你就算是赌一百两,我也不敢。”
“那我赌一根小金条呢?”
楚狸一怔,整个帝都城的人都知道她喜欢金子,从小到大都喜欢,秦牧雪说这话,不就是在故意为难她吗?
这人怎么这样!
两个小姑娘悄声咬耳朵,那捏着衣摆、扭扭捏捏的样子,直接把楚棣迟忽视在一旁。
惊影上前:“主子,要处理李知府他们吗?”
“不急。”
楚棣迟刚来江南,日夜都惦念着人儿就在眼前,哪有那个闲工夫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还是面前之人更为赏心悦目。
只见那边的少女穿着一件月牙白色的罗裙,抹胸刺着的凌霄花粉里透红,衬托着纤长如天鹅般的颈子,每一寸肌肤都白如剥了壳的鸡蛋,小小的骨架瘦瘦的,脸还没他巴掌大。
小主,
正跟秦牧雪说着悄悄话。
那捏着衣角,窃窃私语的样子,活脱脱像个俏皮灵动的孩子,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熠熠生辉。
怎就叫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