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我等于暗处观察,发现他们好像动了手,不过只过两招,因为距离太远我等没听清,后那人安然无恙离去。”
既然动手,这说明叶清寒和这位王爷关系不好!不过双方并未下杀手,想来必有缘由。
她能两次来富江,说明深得南邵皇帝信任,若是谋反必然得先断掉皇帝左膀右臂,但这样一来房间内必定是生死之战。
另一种可能,则是她想要通过谋杀叶清寒,让叶清寒背后之人动怒,然后从中添油加醋,一起反了朝廷。
看样子,叶清寒还必须得保住才行!
“对了,你方才说他去了客栈?叶姑娘不是在后衙居住吗。”
“您还不知?傍晚的时候叶姑娘离开衙门,说是心疼您一直住大堂,”
周楚直瞪眼!
“如此重要的事情,为何不早点跟我说!”
怪不得这么半天,也未曾在衙门见到叶清寒,合着人都走了。
有了床,谁还在衙门这边啊,周楚直奔自己的房间,丢掉外套躺在床上。
别的不说,还得是床躺着舒服啊,深吸口气一股幽香传入鼻腔,显然是叶清寒的体香,一时间周楚都还有点不太习惯。
迷迷糊糊睡去,等再睁开眼,已经艳阳高照。
都到这个时辰了?周楚赶忙起床,刚推开门就听到左右打扫卫生衙役闲聊。
“咱家县长何时这么晚未曾起床?看来最近真是累坏了,我等得抓紧努力才可。”
孺子可教!周楚满意点头,知道体恤领导不易,实在是难得,正准备上前夸奖两句,却听另外一人笑道。
“你这就说错了,我看咱家县长应该是沉醉在温柔乡,先前我送叶姑娘离去时,曾闻到房间香气扑鼻,想必咱家县长也为此感到陶醉吧。”
“一派胡言!”周楚怒斥一声,两人转过头,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您起来了?我等只是闲聊,县长且莫生气,说起来我俩还得去巡街……”
留下一句话,两人屁颠屁颠地离去,这俩小子!周楚无奈摇头。
“你还是和曾经一样,不曾有官架子,就连衙役都可拿你开玩笑。”不知何时齐衡已经来到周楚后边,身后还背着自己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