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沈凝酥看向徐然,见她面色红润好似又年轻了些,道:“徐姐姐真是越来越好看了,也不知是偷偷用了什么保养品呢?”
“是吧?我刚才一见到她也这般觉得,就是忙着说别的没来得及问。”
“哎呀!”徐然笑着摸了摸自己脸颊,不好意思道:“你俩就别取笑我了,我这都年纪一大把的人了。”
“其实你也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姐姐何必这般在意年龄。”
“说来徐姐姐你今年多大?是与皇上同年生?”沈凝酥问。
还不等徐然回答,方嫣笑道:“徐姐姐好像在生辰宴同我们说过,今年迈进二十五了吧?”
“是,方美人记性真好。”
“那就是说比皇上还小上两岁,这算什么老啊!”
“不知可否唐突一问,当年徐姐姐与皇上如何相识?后来又因何受了冷落?”沈凝酥问。
“说来可笑,我不过是皇上与花月吟置气时的玩物罢了。”徐然低头苦涩一笑,“当年还在旧府时,一夜皇上外出与友人喝了许多酒,直到大半夜才回来,那夜他本答应了花氏要去她房里歇息,可花氏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后来他醉醺醺回府,被正在气头上的花氏撵出了屋,皇上一时也来了火气,拉起刚上完醒酒汤准备折返回小厨房的我回了他自己屋中……随后的事儿便顺理成章了。”
说到这儿,徐然仰头擦了擦即将掉出眼眶的泪:“第二日花氏知晓此事后便总为难我,在我身上她什么坏主意没打过,什么心狠手辣的手段没使过,好在皇上好歹也给了我个妾室名分,那时太后又常常插手王府之事,我才不至于被她给活活逼死。”
听到这儿,方嫣伸手轻轻拍了拍她肩以示安慰:“都过去了,如今花氏被关入冷宫,也是她自作自受。”
而沈凝酥则不动声色抿了一口热茶,心想徐然说言倒与先前母亲打听过的无异,可见她是个实诚人,又问:“后宫步履维艰,徐姐姐难道就没有想过再博得圣上临幸吗?若得个子嗣,以后你在宫里的日子会好过得多。”
“若他曾对我动过心,我倒也敢如此打算打算,可说到底皇上心里从未有过我,如何打动得了他?”
“事在人为。”见徐然情绪不大好,沈凝酥急忙将话题扯至了旁处,“也不知皇陵离这儿远不远,一会儿齐姐姐出宫后得多久才能回来?”
“少说也得耽搁上几个时辰了。”
“对了,太后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