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宝并不搭理他,也不回答他的任何问题,因为按他多年的审案经验,人只有在这样的慌乱之下才会口不择言,胡乱说出点意想不到东西。他只需要在一边听着就好了。
“吴兄,看在往日几分薄面上,给老弟指条道吧!”范?声音近乎哀求。
“范老弟玩笑了,我哪有本事给你指道啊。不过看到兄弟你受皮肉苦,特来提醒一句,以往一时不察做了些什么不该做的勾当,都说出来就是了。”
“小弟一时想不起来, 吴兄给提个醒如何?”
吴三宝对着范?问道:“你别和我装糊涂,你只是一介的商贾,大同总管俄莫克图怎么会认你当义子?”
“这个……”这个问题让范?犹豫起来了,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吴三宝发觉了范?的迟疑便加紧逼问,不给他思考的时间。
“你都到这份上了,还犹豫什么?先保自己小命吧。”
“太原本家曾让我给俄莫克图总管带过一份信,那次以后他便认我当义子了。”
“信在哪里?”
“义父,不,是总管收起来了。”
“可有回信?”
“有,前几封已经送到张家口了,还有一封在范某家里,还没来得及送走。”
“来人,押着他把信取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院子里已经点起了灯火,要说这倪家还真是有钱,用的蜡烛胳都是膊粗的。吴三宝带着的审完的状子和刚取来的那封末发出的信放到叶布舒面前。
叶布舒对着状子扫了一眼便不再理会,只是拿起那封信在手中不停的摆弄着,可叶布舒却始终不曾打开来看。
片刻后叶布舒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吴三宝,觉的这个人有点意思,这么快就审出了结果,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