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开始眉头紧蹙,继而像是想到什么,皱着的眉头瞬间又松了开来,甚至还露出了一丝笑意。
再说南宫姒—
被公冶祭从大殿里拉出来后,那眼睛就一直都在两人的手上来回,没有言语,也没有过多神情。
就像一个木偶,任由主人将其拉着往前走。
走出好一段距离,南宫姒才终于将视线放在面前的公冶祭身上。
今日的公冶祭,似乎心情很差,撇去那张始终黑着的脸,这周身的寒意也属实让人无法无视。
南宫姒几度想要开口,却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话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从何处问起。
几番尝试后便干脆任由对方拉着自己走。
又走了好一段路,公冶祭终于停下了脚步。
南宫姒抬头望去,却见面前是一片湖水,在那湖水的正中央,赫然屹立着一座八角凉亭。
走近后,南宫姒发现这凉亭明显被人刻意布置过,给人的感觉很舒心。
两人进了凉亭后,公冶祭先是让南宫姒坐下,后者又给她倒了杯茶,最终才安坐在她对面。
看着公冶祭这一套动作,南宫姒心中暖暖。
“王爷今日这脸色,是特意摆给臣女看的?”南宫姒打趣道。
公冶祭注视南宫姒片刻,继而开口:“谁敢给你脸色。”
南宫姒但笑不语,就撑着脑袋坐在那里,满带笑意的盯着公冶祭。
不得不说,公冶祭这张脸无论怎么看,都找不出任何瑕疵,就算有心想借着容貌生事,最后也只会被打脸。
南宫姒就那么安静的看着他,发现这次与上次的感觉似乎又不一样,心中某些念头逐渐开始松动。
一杯茶下肚,公冶祭终于开口:“你总盯着我作甚?”
南宫姒满带笑意:“王爷生得这般好看,就要做好被人看的准备。”
这话一出,公冶祭那张冷硬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漏缝,嘴角也控制不住上扬。
瞧见公冶祭这般,南宫姒笑容更甚,打趣说着:“原来咱们得摄政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