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难过了，男子汉大丈夫的，真是……”

“师尊，你不懂……”少年喃喃低语。

“唉，是不懂……呐，可我这呢，也有一颗……”

将那乳白色的果子递到他面前，少年惊喜地，眼里瞬间又有了光彩，

“师尊怎么也有？”

“为师说了会替你寻来，当然是先前圣灵树那得来的。”

全然不知少年视线灼灼望着他得意的可爱模样儿。

“趁此机会，你先在寒泉里泡个一天半天的，先恢复伤势，然后再服用。”

“冷……”

少年唇色泛紫，瑟瑟发抖。

“忘了你的抵御能力，可为师也没法，最好忍着罢，很快的啊……”

怀宣子不忍心啊，但还是咬咬牙，让他继续泡下去，因为对他的身体大有裨补。

“师尊……下来陪我好不好……”

少年似小动物般湿漉漉的，哀求的目光，看得怀宣子心都柔软了，哪里会拒绝，就要从泉壁下水。

“师尊……衣服……”

“不用，就这样罢……”怀宣子除了鞋袜，就下去陪他一起泡。

然，下一刻越尘又后悔了……

满脑子想着都是师父的玉足……

不行……师父一定会厌恶自己的。

怀宣可不知自家无害的徒儿内心的想法，自己的修为，下水了也没什么寒冷的感觉，如同寻常，就在下水那处，宽大的池子，两人隔了近十步远，也算陪着了，闭目养神，也散发神识警惕四周。

越尘以为自己能控制住的，可师父那清冷面容，好看的眉目，闭眼那样恬静，而水波纹微伏动的声音听在耳里，就跟猫挠了心肝儿似的，痒痒地……

水波终于不平静了，因为他划了过去……怀宣子也对他没防心，没在意他的举动。

“你……”

越尘直接将人圈在怀里，后面是池沿，师父此刻的模样就像是受了惊的灵鹤，优雅中带着些意外，却不是慌乱、厌恶。

此刻幻境里的情形又浮现在脑海里，看着怀中娇小的师父，越尘心下一动，脱口而出，

“师尊，与我结成道侣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