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某日夜间,沈倾晗如常在内室打坐。
练的自然是元暝教流传下来的圣法,传说若是练成,便可天下无敌,这也是其他门派忌惮魔教的地方。
传说曾有一任教主练到了第八层,搅得武林那是一个苦不堪言啊,魔教在那时候耀武扬威了数十年。
还是众多正派掌门奋力赶追,合力镇压,才把他嚣张气焰给压下去,自己也“自损八百”,元气大伤。
所以如何不让人忌惮。
可惜,历任教主多数至死都没达到那种境界,是元暝教的可叹也是武林的可喜了。
也不知是何缘故,大多练到第六层便停滞不前,一心浮气躁就有走火入魔的风险,历任教主的修为也大多止步于此了。
对于修炼这事沈倾晗自然是不甘心的,只有成为强者,才能摆脱任人宰割的命运,存活到现在,他深以为然。
可每当他试图突破这瓶颈,开始时只觉得顺畅无比,可没多久就功力暴涨,下一刻便是内力乱蹿,有次差点就步那人的后尘了。所以,急不得。
可急不得他也要试!
就比如此刻,堪堪从边缘收住功法,被近乎经脉爆裂噬骨之痛折磨得冷汗直下,两鬓浸湿了,却不过是闷哼几声。
他,早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