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家对自己人从没吝啬过,也因此,容不得背叛,只能说下场只有一个……
……
夜寒回到私人公寓已经是后半夜了,随手脱下沾了血迹的衣服,换了一身训练服,凸显着一身健硕的肌肉,又进了健身室,挥汗如雨,不知在烦躁什么,发泄情绪。
从小到大,再到夜家的这么些年,良善,慈悲这些东西,是首一个要抛弃的,这样才能活下去,不然保不齐哪天被那种愚蠢的不忍和善良害死。
你既然享了风光、得了好处,就要承担后果,这就是道上的规矩。
夜寒也不例外,他至多能保证自己不牵涉无辜罢了。
至于刚才的恐吓,也只是恐吓而已,他们也没丧心病狂要对妇幼下手,也没那个几把精力大费周章地去找个女人。
只是搜到了他妻子的某张照片。
本来是要当即解决了那个男人的,不知为什么,脑子里一个恍惚,他想起了今晚会所里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最终改派他去国外做苦力,是死是活,看天意了。
……
对着沙袋猛打的夜寒,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个女人,手中那抹柔软、那种滋味,便觉得气血翻涌,搅得他心绪不宁的。
“靠!”
低骂着,褪下拳套瘫倒在木质地板上,闭眼。
直到第二天,还是睡在地上,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是“夜皇”会所的经理打来的,昨天的会所,也是夜家的地盘,算是夜寒在打理。
“寒哥……”
“什么事?”
男人一个骨碌起身,枕了一晚上冷硬的地板,脑袋疼。
“那位秦小姐……她……刚刚离开了……没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