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妈不喜欢粉色。”沈砚周否定了。
“那还有谁喜欢粉色?”江蕴宁想了一圈,眯起眼睛,语气危险,“你要送给江离音?”
江离音就喜欢这种粉色!
……
沈砚周无奈,心有些累。
听了他俩对话的江蕴琛也无奈:“老妹,你是不是消消乐玩多了,把脑子也消了?”
“你什么意思?”江蕴宁瞪他。
“你也太迟钝了。”江蕴琛叹气。
沈砚周第一次这么赞同江蕴琛的话。
“你不是也喜欢粉色吗?”沈砚周进一步挑明,“怎么不猜是自己呢?”
江蕴宁可没这么自恋。
“哪有人一上来就猜是自己的。”江蕴宁小心嘟囔,“而且我还以为你和江离音是旧情复燃了。”
“什么?”沈砚周眉头紧蹙。
“不是吗?”江蕴宁反问,“你们离开那么久,干柴烈火的。”
……
“宝贝,干柴烈火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沈砚周语气无奈。
江蕴宁撇嘴:“你管我怎么用。”
“我和江离音已经说清楚了,我和她没有关系。”沈砚周再一次强调,语气不悦,“你都不相信我。”
江蕴宁道歉:“是我不对。”
但沈砚周没搭话,眼睛盯着前方,表情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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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蕴宁转头看江蕴琛。
“生气了。”江蕴琛无声道。
“怎么办?”江蕴宁发问。
江蕴琛做了一个摊手的动作,无声道:“你惹的,你解决。”
江蕴宁眉头紧蹙,她又没哄过人,她怎么知道怎么办。
很快,江蕴琛就到了。
下车时,江蕴琛还拍了拍江蕴宁的肩膀,小声道:“保重,老妹。”
江蕴宁拍开他的手,站着说话不腰疼。
车上只剩两人,气氛一时冷了下来。
江蕴宁故意搓了搓胳膊:“好冷。”
沈砚周把暖气调大一些。
江蕴宁没话找话:“明天好像要降温了”
沈砚周依旧一言不发。
江蕴宁看着对方的侧脸,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印象中,这是沈砚周第一次生气。
她纠结了好久,等车子到车库停下时,她也没想出办法。
因为在想着怎么让沈砚周消气,她下车的动作慢了些,刚解开安全带,车门就打开了。
她看着为她开车门的沈砚周,对方单手插兜,一手拉着车门。
江蕴宁下车,以为对方消气了,刚想喊他。
但沈砚周关上车门就先一步走了。
江蕴宁只能跟在后面,原来还在生气。
等江蕴宁回到家里时,沈砚周已经先上楼了。
看着对方的背影,她欲言又止,最后没说什么,只是弯腰把鞋子换下。
她先回了卧室,准备问问白芸应该怎么哄生气中的人。
白芸大概是在忙,还没回信息,她便先拿着睡裙进了浴室。
刚洗完出来,她就听到次卧门被关上的声音。
沈砚周是要出去?
她赶忙出去,也顾不上头发还在滴水,因为动作太急,她把拖鞋都跑掉了。
开门出去时,沈砚周正好下楼。
“沈砚周!”她连忙喊道。
沈砚周回身,本来想说什么,但看到对方还在滴水的头发,以及赤脚踩在地板上,他跨步走过去,把人抱了起来。
“啊——”江蕴宁吓了一跳,惊魂未定,“你干嘛?”
“我倒想问问你干嘛。”沈砚周把人抱回房间,放她在床上坐着,跨步进了浴室拿干毛巾。
“不擦头发,是想感冒吗?”沈砚周一边说一边帮她擦头发,“鞋子也不穿,地板不冷吗?”
江蕴宁低声回答:“冷。”
“冷你还脱鞋。”沈砚周擦头发的动作轻柔。
江蕴宁沉默了一会儿,回答:“我怕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