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从冰箱拿出蛋糕时,蛋糕已经被摔坏了,上面还沾着脏泥。
李秀珍怒道:“这是谁干的?老实承认?”
白与宾当即就站出来,指着白芸道:“是白芸!”
白芸吓了一跳,连忙摇头:“不是我,我没碰过蛋糕。”
当时的李秀珍没听白芸的解释,直接拿起鞭子:“做错事了就应该受惩罚,别想着逃避。”
白卫国则在一边火上浇油:“要狠狠的打!不然不长记性。”
话音刚落,鞭子便重重地落在了白芸身上,整整十鞭,白芸的背后都是痕迹。
她只能蹲在角落里哭。
白卫国却骂她矫情,小小年纪就会偷东西,没有小姐的命却想着当大小姐。
小主,
白芸一言不发。
后面老太太过来接人时,看到白芸身上的红痕,和媳妇吵了一架。
还和白与宾对质,问他是不是妹妹摔的蛋糕。
老太太生气起来极有威严,连自家儿子和媳妇都让她三分。
白与宾见状,也害怕了:“是我……是我想吃蛋糕,不小心把它摔到地上的。”
白卫国和李秀珍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连一句对不起也没有。
真相大白了,但白芸受的委屈,就如同背上的伤痕一样,刻骨铭心。
尽管红痕消退了,但心里的伤痕却永远扎根在那了。
之后,白芸再没有回过父母家,连巧克力蛋糕也很少吃。
“你们教给我的唯一一个道理,我自然要记得清清楚楚。”白芸笑道,“哦,也不是唯一一个,还有一个道理——就是为了满足自身利益,可以牺牲别人。不过这个我学不来,只能原封不动的还给爸爸和妈妈了。”
李秀珍沉默了好久。
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我知道,你对我们怨气很大,但与宾好歹是你的亲生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他呢?”
“那他就能这么对我是吗?”白芸语气冷冽,“如果换做是我,拿了你们的房地产,你们会这么轻易原谅我吗?”
两人沉默了。
“我替你们说,答案是不会。”白芸道,“我从一出生,活着的唯一作用就是当白与宾的药罐子,他难受时我也必须跟着难受,等他病好之后,我没有用途了,你们就想把我抛到一边。”
白芸忍着眼里的酸涩,“要不是奶奶抚养我长大,我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都是父母很爱自己的孩子,可我在你们这里,感受不到一点温暖,一点也没有,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李秀珍安慰道:“爸妈知道错了,以后爸妈肯定好好待你的。”
白芸捏了捏眉心,把眼眶中的泪水擦掉:“是吗,那我问你,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我喜欢吃什么?我对什么过敏?这三个问题,你们能回答上来,我就同意调解。”
“你的生日是……”
两人再一次沉默了。
白芸彻底失望了,残存的一点温情,被他们亲手毁掉。
白芸道:“那就这样吧,你们可以准备去请律师了。”
“你就不怕我找人公开你的事迹吗?”白卫国突然说道,“你现在是公众人物,应该很怕破坏名声吧,你觉得网友们会不会信你亲生父母说的话呢?”
白芸笑了,她实在没想过,自己的父亲,竟然要断了她的路?竟然不惜破坏她的名声,就为了让她屈服?
“行啊,您随便说。”白芸笑道,“反正娱乐圈也不缺新闻,我也可以顺便说说我这些年的经历,相信网友们听了我悲催的童年,应该会心疼我,而不是去同情你们吧。”
“你!”白卫国怒了,“我以父亲的身份命令你,你撤销案件!”
白芸依然坚持:“抱歉,不可能。”
“你……信不信我打你?”白卫国说着就举起了手。
白芸笑了一下:“你打得还少吗?”
“你……”白卫国怒不可遏,看到了门后边的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