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大方,”百里随冰冷冷说:“我只想娶溪溪做我的妻子,这辈子,我要是娶不到溪溪,我活着没有任何意义。”
百里映寒头疼的厉害。
他弟弟有病。
中度躁狂症。
他花费了很多时间和心血,才让他弟弟从对唐夜溪的偏执中走出来,可现在,一朝回到解放前。
他弟弟明明已经很久没提起过唐夜溪了,就像是彻底把唐夜溪给忘记了,他也特别注意不让任何人在他弟弟面前提起有关唐夜溪的任何事。
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他弟弟为什么又忽然想起了溪溪?
他想到这里,便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随冰,你不是已经把溪溪给忘了吗?我们兄弟俩最近生活的很好,对不对?你为什么忽然又想起了溪溪?你答应过我,不会再联系溪溪,也不会再关注溪溪的事,你怎么知道溪溪嫁给顾时暮的?”
“温安安告诉我的,”百里随冰淡淡说:“她告诉我,溪溪嫁给了顾时暮。”
“温安安……”百里映寒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他压下心中对温安安的厌恶和愤怒,温声对百里随冰说:“随冰,你冷静下来,仔细想一想,温安安和溪溪是敌人的关系,她会帮助溪溪吗?不会!她之所以把溪溪的事情告诉你,就是想要害溪溪,你要帮她害溪溪吗?”
“你怎么会害溪溪?”百里随冰扬声说:“我不会!这世上没人比我更爱溪溪,只要溪溪和我在一起,我会让她做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随冰,你不要想当然了好不好?”百里映寒压下心中的烦躁,努力温和说:“随冰,溪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