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宁礼可怜兮兮:“我觉得你在讽刺我,但是我没证据。”
唐无忧“噗嗤”一声笑了。
他越看这个家伙越像他们家小次,他头一次看到这么可爱的大学生。
“我都这么惨了,你还笑得这么开心,”贺宁礼委屈的说:“无忧,你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要是别人打你,我肯定同情你,还会帮你报仇,”唐无忧笑着说:“可你爸打你,我有什么办法?你爸为了让你读书,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可见是疼你的,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我能有什么办法?”
贺宁礼撇嘴,“我爸是挺疼我的,打的也疼!”
唐无忧忍着笑问:“你爸经常打你吗?你到底干什么了?让你爸打的这么重?真是因为学习不好吗?”
“没有,我爸以前从来不打我,”贺宁礼忧伤的说:“唉,你不知道,我可惨了!”
“是吗?”唐无忧憋着笑说:“为了有书读,家里给学校捐了一栋楼的小少爷,请您和我们说一说,您到底怎么个惨法?”
贺宁礼:“……我生气了!无忧,你再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我就不理你了!”
唐无忧要笑死了,“小礼,你这性格怎么像个姑娘似的?你要是个姑娘就好了,你爸肯定不打女儿。”
贺宁礼:“……”
他扭头看上官牧朗:“无忧怎么这么讨厌?我能把他赶出去吗?”
“伤口好点了没?”上官牧朗答非所问。
贺宁礼感受了一下,“咦?感觉好多了!这是什么药膏呀?怎么这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