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俩!”唐夜溪无奈摇头:“别闹了,说正事。”
“对,说正事,”楚勋问唐夜溪:“老板,燕婉的事你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看你回应燕婉的时候,胸有成竹的样子。”
“是呀,”唐夜溪笑着说:“我是有主意了。”
她觉得,这件事还挺简单的,燕婉说完之后,她立刻有主意了。
楚勋感兴趣的说:“老板,赶紧说说,什么主意。”
“我觉得,还挺简单的,”唐夜溪说:“燕婉的继母虽然坏,但并不聪明,她教养燕旬的方法,不就是捧杀吗?
这是大宅门里用烂了的招数,一点都不新鲜,很容易破解。”
“确实是大宅门里用烂了的招数,但好破解不见得,”楚勋说:“捧和捧杀,很难分辩,有些人是真心宠溺自己的孩子,也会不小心造成捧杀的效果,我们说杨卫红捧杀燕旬,但杨卫红也可以说她是真心疼爱燕旬。”
“那要看说这话的人是谁,”唐夜溪说:“如果说这话的人是燕旬的亲生母亲,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一位亲生母亲不会害自己的亲生儿子,自然没人怀疑燕旬的亲生母亲是故意捧杀燕旬。
可说这话的人是燕旬的继母,还是一个有她自己的亲生儿子的继母,她有理由捧杀燕旬。
是非黑白,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她再怎么狡辩都没用。”
“别人明白没用,要燕旬明白才行,”楚勋说:“但很显然,燕旬并不想明白,就像燕婉所说的,学习辛苦,吃喝玩乐轻松享受,所以燕旬觉得燕婉害她,他的继母真心对他,因为听他继母的话,远比听燕婉的话让他活的潇洒舒服。”
唐夜溪轻笑,“他不明白没关系,我们想办法让他明白就行了,这不正是燕婉来找我们的用意吗?如果燕旬自己就能想明白,燕婉就不用来求助我们了。”
楚勋笑问她:“看来老板已经有了极好的主意了。”
“极好谈不上,但可以试一试,”唐夜溪说:“我记得,我以前看过几本书,都是继母为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继承家产,捧杀继子,把继子养废的书。
回头让燕旬看看那种类型的书,他只要不是白痴,书看完了,他也就明白杨卫红是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