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扬起又落下时带起的破空声,每响起一次,他的身体就剧烈的颤抖一次。
大颗的眼泪落在地面上,在光滑的地板上泅开水渍。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恨过自己。
戴上手铐脚镣被押上法庭时,都没像此刻这么难过。
对他来说,此时此刻,是最难以忍受的折磨。
好在,很快,顾时暮的声音就在他头顶不远处响起:“行了。”
顾初言如蒙大赦,立刻停手。
明明被打的是顾洛白,他却出了一身的汗,大汗淋漓,连额头上都一片的汗滴。
他把皮带递给顾洛白,又帮顾洛白穿好衣服。
顾洛白看了一眼还跪着的祁墨玉,对顾时暮说:“哥,我带着墨玉回去再想想,看看有没有办法降低损失。”
顾时暮点头:“工期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