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邵文县对她有几分真心,邵文县喝醉了酒,就把她打的遍体鳞伤,她就要不和邵文县不计较吗?
不。
她做不到。
“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你打我是事实,”她冷漠说,“我要的那些,都是我和墨墨应得的。
你是墨墨的亲生父亲,你打过我,但没打过墨墨。
我不会剥夺你做墨墨父亲的权利,但以后我不会再和你有任何关系。
我活到现在,最希望的事,就是离开你,离开邵家这个魔窟。
今天,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我很高兴!
如果你是真心觉得亏欠了我,那么,现在,请你去和我去领离婚证。”
邵文县很疼,疼的一动都不想动。
但他犹豫片刻后,还是咬牙说:“好,我和你去。”
他已经不可能挽回他和宫梦的婚姻了,那么,尽快让宫梦如愿以偿,是他可以为宫梦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我……我去换件衣服。”他的衣服都被荆条撕裂了。
他摇摇晃晃的上楼,看到砸的稀巴烂的卧室,悲从中来,忍不住再次哽咽出声。
他强行忍着悲痛,换了一身衣服,再邵母歇斯底里的叫骂声中,和宫梦一起离开邵家,来到民政局,领来离婚证。
宫梦拿到离婚证之后,毫不留恋的了,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他是一团被她迫不及待丢弃的垃圾。
看着宫梦乘坐的汽车逐渐远去,再低头看看手中的离婚证,他的心脏比身上的伤口还要疼。
这是他第二本离婚证了。
他没和宫梦说,他以后不会再结婚、不会再生孩子。
因为他知道,他做不到。
他还年轻,以后他肯定还会再结婚。
他爸妈还想要个孙子,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