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蛋,丫蛋!”皖安几人刚进巷子,就见一个妇人在巷口焦急大喊。
“花大婶,你这是干嘛呢?”有邻居好奇。
“谁看见我家丫蛋了?”妇人慌乱抓着路人:“我家丫蛋不见了,我就让她在楼下等等我,回去拿个东西,谁知道下来人就不见了。”
“会不会是小孩子贪玩,躲起来了?”邻居试图宽慰。
“这段时间,家里有孩子的还是注意点吧,前几天老张头的孙子不就失踪了吗,现在都还没找到。”有人道。
闻言,金满满瞄了眼觉醒屏:“我们另一个委托人,就是老张头。”
几人找到老张头,他正坐在暗巷的地上,身旁放了根拐,抬起的双眼浑浊。
在听见皖安他们是执行者时,颤巍巍起身:“我家是十天前逃难进来的,儿子儿媳为了保护我们爷孙俩,都被辐射吃了。”
正说着,老张头话语化为哽咽:“我现在就指着我家虎子作为寄托活着了,可谁知道就在七天前,我家虎子在我眼前消失,都怪我!这把破骨头,又聋又瞎一点用都没,当初要换我被辐射吃了多好。”
“狗娃的位置变了。”皖安上楼按照位置寻找狗娃,但不过一瞬间,狗娃的位置就从Z区变成了S区。
特别是从老张头手里拿到虎子的贴身之物,皖安找出虎子的位置,居然跟狗娃是重叠的。
顿时,三人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