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实质化的黑色鬼气环绕在她周围,无时无刻在侵蚀着她的身体,始终悬浮在我身侧旁人无法看到的启灵牌,收到我神念悠悠上前将黑色鬼气驱散。
“我就是想过来跟你们说下这事情,咦,一进来感觉舒服好多,我这两天一直昏昏沉沉的。”
“娇崽子,是不是太久没回来不适应,这边湿气重,我给你去冲点姜水喝喝。”
失去鬼气侵蚀的张慧娇,脸色肉眼可见地红润了起来,宛如注入了新的活力,我那大大咧咧的老妈终于发现了其异常,关怀地跑去为张慧娇准备。
“到底什么情况,小娇姐?一路上神神叨叨也不肯说。”
胖墩牛德华闻言停止对我的骚扰,转头有些埋怨保持神秘的张慧娇,后者却是没有理会他的吐槽,表情凝重地诉说着自己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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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慧娇全家搬去了县城后,她奶奶不知道是水土不服还是何故,本十分硬朗的老太太,在城里没几天毫无由来地病倒在床。
老人家年纪大了有些小病痛倒也正常,但最为离奇的是,老太太去了好几个医院没有查出病因,但整个身子骨却愈发消瘦了下来。
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许是知晓自己大限将近,老人家的性格亦是稀奇古怪了起来,时不时就与自己儿子张忠国与儿媳妇吵架。
张慧娇的妈妈本很是孝顺这个家婆,可奈何老人家鸡蛋骨头天天挑刺,某次吵得不可开交后,气鼓鼓收拾了行李回去了娘家。
从张慧娇的妈妈回去老家后,老太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不止骂自家的儿子,连着最宠爱的小孙女张慧娇也一起骂。
张慧娇倒也没有与这个病重的奶奶计较,反而在妈妈离家爸爸上班的关口下,承担起照顾自家奶奶的重担。
如此倒也过了一些安稳日子,某一个午夜时刻,张慧娇见到了让其数日难以消散的噩梦。
张慧娇半夜起来喝水,看到了那病成干尸的奶奶,躲在冰箱角落吃东西。
却不想,老太太吃的是那些带血的生肉,听到动静回头看向张慧娇,老太太满嘴流淌着尚未彻底凝固的血液!
俨然是一副茹毛饮血的骇人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