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越是一声不吭,在薄霆枭看来就越像是一种默认!
让他怒火满腔的掐住她下巴,把她的头从窗外扭过来,毫不客气的提醒她,
“需要我提醒你才记得,你是谁老婆?你肚子里怀着的是谁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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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愿就那样淡漠的看着面前一脸冷酷的男人,
“你让我相信你,那你相信过我吗?”
薄霆枭手一僵,就听时愿接着道,
“我说我没有推陆浅歌下楼,有没有做过于筱竹说的那些事,于筱竹是被人收买了,陷害我。你有信过我吗?你非但没有,还逼着我跟陆浅歌道歉,更别提去帮我查找证据!因为你也一样没有信过我!你相信的人一直都是陆浅歌!至于你说的会保护我——”
时愿漠然的对上薄霆枭的眼睛,
“当时在桑美兰用发簪刺向我的时候,你不是还是选择了在陆浅歌身边,保护她吗?”
当时她听到薄霆枭喊了她一声,她下意识的看了他那边一眼,就看到他一脸紧张的把陆浅歌抱在怀里。
所以他冲她喊的那一声,不过是在提醒她自己小心吧?
人都是会趋利避害的动物。
不管嘴上说的多好听,但在危险来临的时候,能让一个人本能的去保护另一个人时,那个人一定是他心里最在乎的。
时愿早就无所谓薄霆枭心里想着谁,想要保护谁。
她根本不在乎。
薄霆枭看到刚刚痛失朋友的时愿,冷静的用湿巾把手上的血擦干净。
她明明不想披他的外套,却平静的把外套穿好还系上了扣子。
因为这样等会下车的时候,就不会把念念吓到。
时愿的冷静和平静,让他几乎感觉不到她的感情。
当今晚听到她平静的说着于筱竹解脱了的时候,他突然竟有些害怕——
有一天她也会以一种‘解脱’的方式,从此彻底消失在他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