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念念看到她头上的伤,又要担心她了。
眼见着时愿连话都不愿跟他讲,薄霆枭急切的扣住她的手腕,眉头紧锁的道,
“时愿我知道你一定在生气,刚才在你摔下楼梯的时候,我没能及时过去救你,那是因为陆浅歌她……”
“薄总,”
时愿并不想听薄霆枭的解释,淡漠的打断他,
“之前我就是干替身的,滚楼梯对我来说不过只是日常罢了。所以薄总不必流露出这副自责担心的样子。
而你我现在本就非亲非故、再无关联,何谈生气一说,而薄总更无需要跟我解释。”
‘非亲非故’、‘再无关联’这几个绝情的字,从时愿口中冷漠的说出来,薄霆枭心头猛地一沉,扣着她的手腕越发的攥紧。
好像他一放手,他们就真的再也毫无关联一般。
“时愿我承认,我知道绑架你的那个人是薄家的人,但这件事我从头到尾都不知情。
就算那个人今天没出事,他敢绑架伤害你,我也绝不可能放过他!”
时愿挣脱不出手来,清秀的眉眼间染了几分不耐,琥珀色的眸子冷冷的看向面前的人,
“今天绑架我的人是薄家的手下,但真正想要我命的是薄家的家主。就算处理了这个手下,薄家还会再派别的手下。
我能理解薄总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了维护薄氏的利益,所以我也不需要薄总通过表面上解决掉一个听命行事的手下,来替我出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