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悲伤之际，春月已经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就立刻跳了起来，跳起来以后看到李卫还躺在那里，又惊讶的满屋看一下。当她看到凌芸的时候，忽然心里一悸。

“小姐,”她说道：“你怎么就来了？”以前都是叫凌芸叫谷主，如今凌芸再三交待了在外只能叫她小姐，她还没怎么叫顺口。

“我不来，你能醒来吗？”凌芸淡淡的说道：“你是姜谷主的徒弟，她一直以你为傲，觉得你是真正继承了她衣钵的人，真正的医毒大家，出个门就中了这么低级的毒药？”

春月低下了头，她的确错了：“我没有想到凌老夫人会给我下毒，明明我们才把清霜关起来，明明清霜就是那个给凌晨下毒之人。”

凌芸似是知道什么鬼消息似的：“你们放走了清霜？”

春月点点头：“是凌老夫人说的，清霜无论如何服侍了她这么多年，怎么也留她一条命。我们没有放走清霜，只是把她关了起来，准备等你们过来再处置她。”

凌芸叹了一口气，她以为春月和李卫经历的事情不少，不会这么妇人之仁。

“现在的情况是，”凌芸顿了口气，“凌老太太死了，这个院子所有下人都被屠尽，只有清霜的尸体没有找到。”

春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疑惑，她嘴唇微微张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此时李卫也醒来了，他醒来看见凌芸，立刻大叫一声：“祖母呢？时儿呢？”

凌芸望着他，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时儿在外面，祖母......已经死了。你们是怎么到那里去的？”

“哪里？”李卫并不知道他刚从密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