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不回来他想怎样?”楚嫣然大怒。
“别以为赚了银子就很厉害,还是那句话,没有淮南王府的支持,他就狗屁不是!”
“王猛,你带人查封了他的家!”
王猛抬头看了看王爷,这得王爷发话。
胡伯咬牙,这是想动用淮南王府的权力,不给九世子活路啊!
他顶着巨大的压力上前:“王妃,老奴认为似乎不妥。”
“马上就会试了,如果九世子不能上榜,影响的是王爷的威名,您觉得呢?”
陈红落点头:“是啊,娘,就算王猛查封了他的住所,他还是能住在夫子家里。”
“怎么说都是我们的家事,九弟会试重要。”
“不用你们提醒!”楚嫣然怒气不减。
“会试会试的,憨子好不容易获得了童生,会试能怎样?”
“我没指望他能飞黄腾达!”
陈战点点头,显然认同楚嫣然的说法。
陈长安诗词、策论都是一塌糊涂,根本没办法跟陈福生相提并论。
胡伯叹口气:“王妃,我……哎,我不知道怎么说。”
“如果我说九世子是为了保持家庭和睦,故意让十一子赢得呢?”
故意的?
陈战眉头皱起,楚嫣然摆明了不相信。
陈碧君好奇的看着胡伯:“胡伯,你没有读过书,怎么知道?”
“我虽然没读过书,但跟九世子接触的时间多啊。”
胡伯摇摇头:“那时候九世子还在圣子监,一次写动物的比试,九世子交了这样的一篇诗词。”
“鹅、鹅、鹅,曲脖朝天歌。鹅毛飘江水,脚掌舞清波!”
陈碧君是夫子,闻言只是点头。
九憨子就是这种水平,没少受到圣子监的学生们嘲笑。
胡伯又说道:“十一子同样说了一首诗,二郡主表扬了十一子,让九世子去冰天雪地中罚跪。”
“老奴去房间里给九世子拿衣服,却又看到了一篇诗词。”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啊!”
陈碧君张大了小嘴!
这首诗只是稍稍改变了几个字,却起到了化腐朽为神奇的效果。
尤其是“白毛”、“绿水”、“红掌”等色彩的运用,顿时让整首诗活灵活现,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