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牧躺下小姑娘就把他手臂摆好自己枕上去,拉他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
这样紫气就将自己整个包围了,暖洋洋的真舒服,每次白芍最开心的就是睡觉时间了。
齐牧感觉心口被什么挠了一下,痒痒的酥酥麻麻的。
当时飞机失事坠毁,齐牧靠着安全舱勉强保住性命,但伤势过重支撑不住也昏迷了。
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山洞里,脚边趴着个女孩子,身上披着就是自己的外套。
宽松的外套松松垮垮的挂在女孩身上,只堪堪遮住重点部位,洁白的双腿裸露在外面。
见他醒来,一双干净懵懂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眸这么看着他。
“你是谁,这是哪里?”齐牧嘶哑着嗓音问她。
“白芍。”女孩歪着脑袋回答,清澈的眼睛倒映全是自己的样子。
女孩行为怪异违和,除了之前的两个字,其他时候都不说话。
齐牧伤势太重身体无法动弹,也不知道她给他吃了什么这么重的伤恢复得很快,伤口也没有发炎。
女孩经常出去一会,然后带回一些野果子,有时带回一条鱼。
也看清她怎么生的火,笨拙的将整条鱼丢进火里,焦黑半生不熟的拿给他吃。
很腥,味道不好,但齐牧还是吃下了。
大多时候都见她趴在自己脚边,伸出手轻轻搭在他的脚上,然后睁着大眼睛看他。
见他没拒绝,得寸进尺双手搭上他的腿。
像一只刚出生的小兽小心翼翼试探伸出脑袋,确定没有危险又进行下一步…
给他处理伤口也不害怕,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盯着看,然后涂上又黑又绿的东西。
等他能站起来走路的时候,她亦步亦行的跟着他。
看他走得不稳伸手牵着他,搂着他的手臂,自己推开她过会她又缠上来。
沉着脸露出凶光威胁也不怕他,满心欢喜注意力都在搂着他胳膊的手上。
“我叫齐牧。”齐牧妥协了,估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