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轻笑,笑得意味深长,“齐牧,你不会以为那心痛是错觉吧?”
白芍动了动脚,示意他起身,眼睛直直的盯着他。
齐牧回望,回想起当时突然的心痛,本想着是伤心过度导致。
摸上心口,认真道,“难道是这朵花?”
“真聪明,你要是变心了按照契约你会生不如死,也许对于你们来说这是最好的惩罚报应,但在我这里,背叛了我,不会给你活命的机会。”白芍眉毛微微上挑,眼神冷厉又危险,嘴脸噙着冷淡的笑意。
“你当时要是再犹豫多几秒,啪!你这里面的东西就会炸开,心不纯留着何总,你说对吗?”语气逐渐带上疯狂,说出这么无情的话。
齐牧快被气笑了,这么不信任自己,不收拾一顿是不行了,一把将她后脑勺托住急急吻住她。
白芍觉得呼吸困难头昏脑胀,空气都被他夺走,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动作又重又急切,还被牙齿磕到了几下,又疼又麻。
一个打横两人抱起,踢开卧室的门,将人丢床上,身体压上去。
“还敢瞎说吗?心纯不纯?嗯?小没良心的”
齐牧一心给她一个教训,动作很重。
听到她认错为止。
事后给她清洗干净,又变回妻管严的样子,积极给她揉腰按腿。
“夫人,这个力度可以吗?要不要再重点?”
“夫人,茶水温度合适吗?是不是正好三十八度四。”
……
狗男人,每次将她惹恼了就这一副死样子,有气都发不出。
“拿去给他服下吧,能让他多活两年。”白芍拿给齐牧一颗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