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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匆匆,张恒都已经放假了。
白芍没有过问他考得如何,高考前给他发了一条祝福信息,后面的事情就没有关注。
张恒是考完试后一周来的,同行的还有张启。
白芍觉得是张启自己想来,张恒乖乖在一旁看书,他自己带了个模型上门,估计是积累了好些问题,一次性找白芍问个明白。
白芍只觉得脑子抽抽,气急败坏,“这个位置下针角度错了,这个穴位要斜着进去,你垂直下针就是骨头,穴位图怎么看的!
这个穴位的位置很深,你扎那么浅能干嘛?还有你怎么拿针的,说了多少次………。”
张启敢怒不敢言,几十年的习惯怎么可能说改就能改的,当时教他人也没告诉他,不同穴位拿针的手法这么讲究啊这,主要的就是提插捻转,都是根据留下来的经验摸索的。
穴位也是找到才行啊,又不是谁都跟她似的,一扎就准。
不过效果显着,张启也学到不少有用的东西。
张恒悄咪咪从书本上抬眼看他,外人难求请他出手救治的国手圣手,没想到在他老师这里被嫌弃成这样,却还要压下脾气不耻下问。
不过他二爷爷也是犟,有些脑洞大开,没有一顿骂是多余的,总是忍不住有自己的想法,特别有个性。
他老师脾气这么好的人,每次都能给她气的一脸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