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卫十一所料，这种程度的文件白芍一看果然又上火。

都不用跟着去了，他掏出手机通知了齐玖，在办公室等白芍回来就好了。

白芍这回回来得很快，卫十一猜测估计是上次打的伤还没好全，不知道怎么下手吧。

又是一通犀利的提问，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很显然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就差指头骂他这种文件怎么送她手上的。

这都什么事啊，国外的事情处理得粗糙一些，这么些年他们都这么提交上去的。

没想到在白芍这里就是一坨屎，文件丢还给他的时候卫十一打开看了一下。

密密麻麻批注，后面干脆直接夹了两张A4纸，原先的计划都被她给否了，两张纸是她自己重新做的计划书。

不得不说比他们做得好不知道多少，原先拿到他面前的计划书，他刚看的时候还觉得可以，现在一对比简直就是没眼看。

卫十一出门后去看了三爷一眼，果然是预料中的惨不忍睹，怒其不争。

这辈子重振雄风的机会是没有了，被压得死死的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

实在没忍住，卫十一问出了口，“爷，您最近怎么了，是有什么大动作，现在这样是不是迷惑敌人？”

齐牧听这话对他摆手，含糊不清敷衍了事。

他脑子很清醒，就大多时候不受控制，他能感觉身体在不断跟某种东西融合，但又担心之后会影响智商，所以很纠结，还有些排斥，他就一直在争主导的位置。

这样的结果就导致了进度十分缓慢，一直保持这种状态。

不过目前来说他占上风，有白芍时不时进来揍他一顿，身体里的那股劲儿就弱一分，有被打击到的意思。

不过体质恢复得是真强悍，按这种打法，要是之前的他估计得一个星期下不来床。

现在每次挨打，第二天就能恢复大半，痛并快乐着，可苦了照顾他的齐玖，实验室的项目好久都没动手了。

对于热衷研究的他来说不让他实验简直就是折磨。

每次卫忠和卫十一一来，都对上他控诉的眼神，卫忠还好他脸皮厚，但卫十一显然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