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沉得住气。”
西洛弗落下最后一笔,起身,把画好的画像挂在空缺的一面墙上。
“那就再给他们加点料。”他后退一步,在灯光下欣赏自己的画作,“不信他们不来。”
“是。”宗森迟疑道:“那……沙漏?”
“过了这么久,它选中的主人还是可都擎川吗,自己好好看看。”西洛弗的嗓音没有丁点温度,“下次再这么莽撞,没人救得了你。”
“是,我知道了,大人。”
“就是,要不是我拦着,你几天前就死在费里斯特了。”坎尔克嘟囔道:“这个就是需要主人的沙漏?要来干什么玩意?”
宗森臭着一张脸,“你给我把嘴闭上!”
手心出现一个方形沙漏,他闭上眼感知,脑海中赫然出现了另一张面孔。
这个人……他似乎也见过。
可仍旧有些棘手啊。
他迈步就要离开,却听西洛弗道:“你们两个一起负责这件事。”
宗森:“我不要!”
坎尔克:“和他?大人您别说笑了,我跟这死猪合不来。”
“你说谁是死猪?”
“谁是死猪谁知道!”
西洛弗捏着眉心,眨眼间把争吵不休的二人推出门外,一把将门关上,“抗议无效,立刻执行。”
少了两个碍事的人,耳根子总算清净了。
西洛弗看向新画的那幅画,异瞳中生出一抹兴奋。
他故意暴露行踪,就是等着她来缉拿他呀。
他们会派谁来呢?
西洛弗非常期待。
不要别人。
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