轺三夏上前合上了流浪汉的双眼,“最后还是一无所获,从头到尾我们都满头雾水。”
封兆摸着自己的空间灵器,那枚高阶疗愈石似乎还在蠢蠢欲动。
“唉……可怜的人啊。”
逄峪抹了把脸,沉默着和伙伴们转身离开这个地方。
商醚抬手打了个响指,身后流浪汉的尸体便毫无预兆地燃烧了起来。
“班长?”南吹宁道:“发什么愣,走了。”
可都擎川心不在焉,闻言回神,道:“好。”
……
十人回到古堡中,墨鸳放下所有疑问,“我们先摸清楚赌场这股奇怪的气息吧。”
一路来到五楼,轺三夏明显感觉心中的不适渐渐被放大。
“是在高处吗?”他问。
可都擎川跟在他们身后,那抹想法再次被流浪汉的一番话引了出来。
如果他带着伙伴们躲起来,不参与这些事情,那人类的希望不就再一次幻灭了吗?
学院高年院的学生为了人类的胜利,一波又一波地前往战场,他们真的要这么自私?
不要入谁的局?什么异想天开的牺牲品?
可都擎川很想知道答案,但能为他解答的人刚才已经死在他眼前了。
“六楼……”商醚数着楼层,站在阶梯下往上看去,“七楼?”
从没去过的七楼。
余笑笑道:“七楼好像是赌场老板的地方,我们要上去看看吗?”
南吹宁摆了摆头,“不要冒险。”
“可是……”封兆怔怔地看着,“我们好像越靠近七楼,感觉就越强烈。”
屠先绪询问道:“点到为止吗?”
可都擎川敛了思绪,启唇:“万一花边纸说的东西就在七楼呢?”
“这样,我和老墨老余,还有老逄上去看看。”他安排道:“你们在下面等着我们,有事在群里联系,我们没有回来之前你们不要贸然上七楼。”
屠先绪不赞同道:“就你们四个?要是碰上什么人怎么办,我跟你们一起吧?”
“不用,你们六个都待在这里,我们会小心的。”可都擎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