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有点累。”叶渡清深呼了一口气,压抑住胃痛,再次拿起酒杯。
不等酒杯触碰到唇边,他的手腕子就叫人擒住。叶渡清一愣,抬头看到面带怒意的严以琛。
严以琛眼见着叶渡清越喝越难受,再也坐不住了,直接起身离席,按住叶渡清拿杯的手,将酒杯夺下来。
“走,你跟我出去,我有话要对你讲。”他根本不管叶渡清是否挣扎,十分强硬地把人拽出去。
厅堂中的宾客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时都噤了声,注视着这二人出门去。
沈玉思松了口气,严少卿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看他们离开,她举起酒杯道:“今日是玉思一十又九岁的生辰,感谢大家到场……”
宴会的氛围重新被调动起来,大家纷纷向沈玉思献上祝福,忘记了刚才那段小插曲。
叶渡清手腕子叫严以琛抓得生疼,甩还甩不脱,低声喝道:“放开!”
严以琛把叶渡清拉到寂静无人的后花园,将他推到一堵矮墙边,这才放开手。
叶渡清这时胃痛的不行,很想蜷缩起来。但他不愿让严以琛察觉到自己此刻的脆弱,就装的一脸淡然,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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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去,就见严以琛没有往日里活泼的神情,嘴唇抿着,眉头紧皱,好像…是在生气。
“你究竟想怎样?为何白天不去荷花苑赴约,现在又装作和我不熟?醒儿,我要是做错什么事,你直说了便是,这样子闹脾气是为哪般?”严以琛对他说不出重话,如是问道。
叶渡清撇开眼,不愿去看他那双急切诚挚的眼睛。“你没做错什么。”
“那你这是为何?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我去了荷花苑,那里风景很美,有好多鸳鸯,我也喝了你说的那个藕粉……”严以琛语气更缓,抓住他肩膀,诉说他今天白天经历的一切事情。
叶渡清听着听着,心中情绪翻涌,伸手把他推开。“你方才应该都听见了,他们都说我与沈小姐门当户对。”
严以琛吃了一惊,“你难道也这么想?”
“难道不是吗?”叶渡清直视他的双眼,也许是因为喝多了酒,眼睛红红的。
严以琛看了他一会儿,不怒反笑,“哈,醒儿,你做什么恶作剧?你当然不是这么想的。”
“严以琛!”叶渡清见他的嬉笑神情,连名带姓喊了他一声,喊得严以琛一愣。“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们两个根本就不合适。你是魔尊的孙子,而我代表的是江湖正派,本该水火不容……你是男人,我也是,这本就不该如此,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严以琛摇着头,“你以前不曾在乎过这些,为何到了这里却要斤斤计较?醒儿,你不对劲,你跟我讲实话,究竟怎么了?”
“我爹娘也不会同意我们过于亲近的。”叶渡清自顾自地说,罗列了一大堆世俗的条条框框,“你放弃吧,我们就这样,日后也好相见,别做得太难看了。”
严以琛听他讲了这么一番话,不做声了,静静看着他。
此时月亮从云层中露出来,照亮矮墙前的两人。严以琛察觉到,叶渡清在轻微发抖。
叶渡清还在说,脑袋里跟灌了浆糊一样。他听严以琛没动静了,疑惑地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