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跟妈妈一般见识。”

傅之衍嗓音中压抑着怒气，沉声道：“滚，再来我们面前一次，我要了你的命。”

林语霜连连摇头道：“不，之衍，我保证，只要你把钱给我，我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好吗？”

林语霜说着又跪在了地上，跪着往前两步，靠近傅之衍一些，哀求道：

“你们就可怜可怜妈妈吧，只要这一次，一次就好。”

傅之衍将视线转向一边，缓缓开口问道：“你有爱过我父亲吗？”

林语霜表情一僵沉默了片刻，她没有想到傅之衍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

“爱......爱过......”

“说谎！”

傅之衍红着眼睛拆穿道，怕吓着怀里的人，努力的压着自己的情绪。

爱过怎么会忍心对他父亲做出来那种事情，爱过......从小到大，又怎么会对他没有一点儿心疼。

苏以念咬了咬下唇，安静的待在傅之衍怀里，将他紧紧的抱着。

林语霜双手死死的攥在一起，低垂着头，一时间不敢看傅之衍。

她确实跟傅之衍的父亲没有感情，当初怀了傅之衍，也只是因为一次意外......

“之衍，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傅之衍哼笑了一声，“当做这一切都没发生过，你做得到吗？”

林语霜抬起头，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

“不然你还要我怎么样？”

“我已经进去了二十年，二十年，我这辈子最好的时光都在里面度过的，你还不满意吗？！”

傅之衍一字一句的回答道：“不满意，我希望你，这辈子，都在里面度过。”

永远待在里面，他们永远都不见面，如此，才好。

林语霜紧抿着唇看着傅之衍，缓了一会儿，开口道：“你就这么恨我？”

“恨你？小的时候恨过吧”傅之衍垂眸想着。

刚发生那件事的时候，他恨过林语霜，恨她为什么要把好好的一个家弄成这样。

但现在，没有爱，又何来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