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退休在家的生活,除了看看新闻看看书,陈家礼偶尔也把二胡拿出来,解解闷。
“爷爷你也会啊!”陈一凡有些惊奇,她还不知道呢。
“你问豪豪,他的二胡还是我亲自教的呢,可惜他外婆不在了,我也只会拉个二胡,教不了其他。”
说到故去的老伴,陈家礼眉眼温柔,但下一秒又有些伤感,老伴都走了这么多年了啊!
“阿公......”戚洲禾想到每天早上都在外婆遗像前絮絮叨叨的外公,想安慰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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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走得早,他只在照片上看过。
“没事,你阿婆啊,都走了20多年了,阿公早就没事了。”
虽然陈家礼说是这么说,但是陈一凡还是能感觉到老人身上的落寞。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气氛开始沉重,陈一凡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
“陈爷爷那你也很厉害了,还会拉二胡,像我什么都不会,我小时候我妈带我去上小提琴的体验课,我拉得比驴叫还难听,哈哈哈!”
陈家礼自然知道孩子的好意,也就止住了老伴的话题,还真是老了,越来越怀念以前了。
“是嘛,那你要不要跟爷爷学二胡?二胡里面还有一首名曲,叫《赛马》,你要是真能把小提琴拉出驴叫,那用二胡拉马叫肯定难不倒你。”
听到陈家礼的打趣,陈一凡也不生气,“那陈爷爷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啊,万一我拉个‘赛驴’出来,你可别怪我‘欺师灭祖’。”
“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家礼大笑,不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