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怼回来不说,还落下了把柄。
这不,果然被楼彧抓住了机会,不到半天,就把人提了出来。
陆怀瑾都不好意思派人去找楼彧说情——
这般蠢货,还是不要去东山书院给陆家、给刺史府丢脸了。
丢人,都是轻的。
陆怀瑾担心,她会继续犯蠢,继而给他招来祸端。
心里已经在陆伽蓝的名字上画了一道红线,陆怀瑾却没有表露出来。
他除了没有满足陆伽蓝重回书院的妄想外,对陆伽蓝的衣食住行等,还是十分照拂——多养个小女郎,又费不了多少钱米,却能得个顾念族人、关爱晚辈的好名声。
不亏!
但,很快,陆怀瑾就意识到:贼娘的,还是亏了!
听听陆伽蓝都在说什么——
“伯父,我听到京城传来的消息,王廪欺君,已经被褫夺了官职?”
“……王家在沂州经营近十年,当年王廪在河东的时候,更是趁着战乱,攫取了巨额的财货。”
“还有王姮,虽然蠢笨、痴肥,可她身边的人最是钻营,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女郎,竟也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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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不说,单单是东山书院周遭的土地,有一半都属于王姮。”
“还有王姮现在住的庄园,亦是早早的记在王姮名下。”
“还有啊,沂河两岸的许多商铺,好几个码头,还有船队,都有王姮的份额。”
陆伽蓝不知道陆怀信对她满心嫌弃,还在兴奋的掰手指。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啊。
才十三岁的王姮,就已经拥有了如此庞大的家产。
哪怕只是大概的算一算,就有了数百万之巨!
这,比一个家族,积累数百年的财富都不差什么呢。
毕竟,大家族家大业大,人也多,处处都需要花钱,能够累积下来的财富就少了。
王姮呢,就她一个,就算她爱吃、贪吃,一个人又能吃掉、花掉都少?
钱啊!
全都是钱!
过去王廪做官,王姮又有楼彧庇护,她的财产,自然无人觊觎。
可如今,王廪成了犯官,就算有楼彧帮衬,他也不能明着违抗皇命——王家被抄没,是圣意!
楼彧顶多就是可以收留被抄没家产的王姮,却不能为她守住那些产业!
而这些,完全可以便宜了自家啊。
她家堂伯父可是沂州刺史呢。
当初王廪就是靠着河东知县、沂州刺史等官职便利,这才捞了这么多的好处。
陆伽蓝一想到王家的那些财货,整个人都十分亢奋。
就算这些东西,最终落不到她的手里,但只要王姮不好了,精穷了,她就高兴!
陆怀瑾:……王廪贪财,所以才落得一个罢官、抄家的下场。
你让我学王廪,以私谋公,这是想让我重蹈王某人的覆辙?
太蠢了!
算计都写在脸上了!
这样的蠢货,大概率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得!
这个坑货,还是直接关起来吧,省的放出去给自家惹祸!
……
陆怀瑾做出了决定,并直接付诸行动。
崔载那边,也将目光对准了王家在沂州的诸多产业。
但,当崔载跑去县衙查鱼鳞册,进行核实的时候,却惊愕的发现:
“什么?这些、居然成了齐王侧妃姜氏的嫁妆?”
怎么可能?
崔载的堂姑母可是王廪继室,自然知道王家的一些“陈年旧事”。
慢说姜氏本身出身就不高,嫁给王廪的时候,并没有多么丰厚的嫁妆。
只说姜氏当年入杨家,仓促,且尴尬。
王家来不及、也舍不得给她准备什么嫁妆。
她就带了个婢女,以及简单的衣服首饰,就悄悄的进了杨家的侧门。
如今,姜氏的名下却出现了这么多的铺子、田产……
“哼!这等小把戏,内宅妇人的手段罢了,岂能骗过我?”
崔载冷声笑着,还是决定要把王姮当成肥羊,挥出了第一刀。
……
王姮:……这么“勇”的嘛?
也好,索性就趁机送个投名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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